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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吗？”

    ——“上天创造的人，每一个都独一无二，你让这个世界再出第二个卫凌馨，那也顶多是卫凌馨第二，也绝不可能是第一。有如此能耐，为什么不做自己的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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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岑：“……”

    没等夏岑开口，就听见电话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

    怎么会被夏岑带来的错觉，打乱了自己的心。

    “我想倪弦知道这件事会很开心，既然拿到了胡导的戏，一些工作安排都要改变。”宁柯已经恢复表情，一脸自欺欺人的笑了下，“明天你直接飞剧组，我今晚就飞回公司帮你安排课程。”

    “你等一下。”司盛夏听出了什么，大约静音了十秒，才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宁柯轻笑，“真的知道？”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接，“喂，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夏岑恍然，“我知道了。”

    “抱歉，打扰你了。”

    夏岑再次点头。

    夏岑仰头看着阴冷的夜空，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去吧。”

    “谁能欺负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清冷的夜色，宁柯送夏岑到酒店，就拿着任榛收拾好的行李连夜离开。整个过程，特别是临别前夏岑忍不住看了眼宁柯，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才稍稍安心。

    是啊，这才是卫凌馨。

    缓和了情绪，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太不可思议了。

    “从今天开始，你叫我宁柯，经纪人这三个字，太生疏了。”

    “什么？”

    “快？你虽然知道胡良的厉害，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这部电影很可能会提前开拍，结束的越早，对你就越有好处。”

    宁柯看了眼夏岑的侧颜，听着这番话确定了她们并不是一类人，因为换作卫凌馨的性格，绝不会让人拿自己去对比。

    “也是，你个腹黑的小绵羊，欺负你不是找死么。”司盛夏一身白色的浴袍倚在沙发旁，盯着琉璃的夜色，扯了扯嘴角，“说吧，我洗耳恭听。”

    ……

    “你说的这些就像律法里的条款，冰冷刺骨。”夏岑强调道，“我是人……跨不过很多阻碍。”

    “小岑姐，早点回去休息吧，外面冷。”

    司盛夏先是被这句话吓到沉默，但又觉得是她最近压力颇大，才胡思乱想，“其实站在科学的角度，你只要自己不心虚……无凭无据的谁会觉得你就是她。”

    “身为你的经纪人，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电话里沉默了许久，“……盛夏，我害怕宁柯认出了我。”

    回到漆黑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夏岑直接顺着门坐在了地上，强忍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却不知这眼泪为何而流。

    “阻碍？既然有这么多阻碍，让你奋不顾身的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司盛夏很早就想问了，虽然知道夏岑不会说，但对于这个秘密，她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