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花烛夜将双性鲛人强暴破身(1/3)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干宝《搜神记》
大当家捉到那只鲛人时,整个山寨的人都在为他庆贺。
可是当他说出要娶这只鲛人时,大伙却都来劝诫他:鲛人无心亦无情,当个漂亮物件儿把玩便好,不要上了他们的当,被这东西生吞活剥了。
大当家却浑不在意——他浑起来也是个十头牛都拦不住的倔性子,说要娶,不管别人怎么劝说,便真的娶了。
当晚摆下酒席,请好宾客,拜了堂,入了洞房。等贺完酒,大当家袁移山回到房间,在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掀起那张红盖头来。
浑身被锁链绑缚的鲛人睁着一双圆而大的深碧色眸子,对眼前这个人类怒目而视。他生得十分美艳,脸色却极为冰冷桀骜,此刻宛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挣扎不休,连脖子上的鳞片也竖了起来。
那鳞片透明而绚丽,很能蛊惑人心,袁移山伸手一摸,指上便被割出了血。这东西原来锋利得很。
看着鲛人这副警惕模样,他笑了一下,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你叫什么?”他问道。
鲛人不回答,只是瞪着他。袁移山颇为无趣,于是伸手解开那锁链。却见这鲛人似乎僵了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稍一思索他便明白,二当家一定给这小家伙下了“燃情”。燃情是专门针对鲛人的一种春药,能让他们失去所有抵抗能力,乖乖顺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
袁移山只觉多事。
亲手抓捕了这只鲛人,却不能享受亲手驯服他的快感,岂不可惜?
不过此刻他却也顾不得太多了,这鲛人少年的美貌实在是平生罕见。尽管生得是个男儿身,却有着这般绝世冶艳的姿容,难怪许多人为他争抢。
就连发怒之态也如此生动。双颊晕红如朱砂点染,越发衬得肌肤细腻,欺霜赛雪,眼尾迤逦的一痕是滴血般惊心动魄的艳色,双眸仿若深海里的宝石,光影变幻间藏着万般深重的爱恨,既缠绵又冰冷,锋利之下,媚态丛生。宛若夜照牡丹,旖旎游梦,偏是无情最动人。
袁移山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打量。未施脂粉的脸蛋是纯然无暇的雪白,摸上去冷而滑腻,漆黑如墨的长发海藻般散落在身后。这一身喜服穿得歪歪扭扭,却也别有一番凌乱之美。衣襟被扯得松松散散,几乎要遮不住锁骨和胸前的小片肌肤。
“真是不守妇道,”他一边慢悠悠挑开鲛人的腰带,一边皱着眉教训自己娇美的小夫人,“才刚过门就穿得这么不检点,果然是荡妇淫娃,不知羞耻。”
他嘴上说得义正辞严,眸中却一派戏谑笑意。
红裳褪去,素白的里衣下,鲛人清瘦而柔韧的身体被握在手里肆意把玩,从光滑纤细的小腿摸到腿根敏感处,将那软嫩肌肤揉掐得红肿发烫。
鲛人体温偏凉,然而这具身体在如此粗暴的爱抚下不停颤栗着,却逐渐变得温如暖玉,细腻柔软,敏感至极,那双手掌经过的地方皆生出道道红痕。实在忍无可忍时,少年便会从唇中吐出模糊的呻吟或呜咽,双眸仍旧狠狠瞪着男人,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掌控,不自觉地迎合起来。
“你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当年海棠妃子的妙态,”袁移山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便为你取个小名叫棠儿吧,喜欢这名字么?小东西。”
少年的回答是一声呜咽。他被玩弄着胸前两粒果实,被陌生的快感卷入无言的浪潮,又在药物的刺激下彻底激发了体内的情欲,此刻已失去大半意识。只是在男人的手摸到那条肉缝时,突然清醒,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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