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花烛夜将双性鲛人强暴破身(3/3)
袁移山来不及惊讶于他的突然转变,便被这似火热情俘虏,沉醉于漫漫长夜的无边欲色之中。
枕畔堆积了一攒血红的珠子,上面覆着几缕青丝,蜿蜒交缠,发尾如浓墨浸染一般漆黑乌亮,将那容颜映衬得更加莹白似雪,三色交辉,瑰丽绮艳。仅是唇边微露的一点笑意,便足以动人心魄。
袁移山忽然感觉这鲛人更美了,也更让自己无法把持,仿佛被什么东西摄去了魂魄,迷失了心神似的。
他意念一动,清醒过来,狠下心掐住那纤弱的玉颈,五指扣紧。
鲛人已将鳞片全部收回,失去了这层保护,他便与常人一般柔弱。只需轻轻用力,便会断绝呼吸。
即便在如此危急的情境下,他也没有再张开那些锋利的鳞片。
仅仅是那双翡翠般深碧的圆瞳含着泪收缩了一点,惊惑之色在眸中一闪而过,便乖顺地闭上了眼。
随着手指一点点捏紧,鲛人平静的面容上也生出丝丝痛苦的裂痕。但仍没有半分挣扎的意图。
最后关头,袁移山松了手。这鲛人果然淫荡,方才被掐了脖子,下面那淫穴却收缩得更厉害,狠命绞弄着他的阳根,袁移山被咬得紧,也几乎要射出来。
终于,在他松手那一瞬间,失去束缚,得到痛快的两人同时去了。浓白的阳精将肉壶灌得满满当当,花蕊吮足了水分,重瓣紧紧闭合,攒吸着把孽根里最后一丝浊液逼出来,锁在肚子里。
终归是下手太重。袁移山一离开他的身体,少年便柔若无骨地倒在一旁,鬓发散乱,汗湿重衣,脸色惨白如纸,双眸迷离地半睁着,透出些未干的泪意,柔软如花瓣的薄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里炽热的温度褪去,肌肤重新变得冰冷,粘腻。
即使不提玉白脖颈上那些狰狞紫痕,这场性事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燃情本就于鲛人身体有损,何况这一位极为难驯,薛辟寒给他下的量已足以放倒几十头年轻鲛人。
几番折腾之下,纵然身体再强悍,怕是也很难留住性命。
袁移山坐在床边,来回打量了这小东西几眼,还是有些舍不得。
“罢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起身合上衣领,转头朝门外走去。
“叫二当家来。”
吩咐手下人去传唤,袁移山自己却披了件外衣走到正厅,偌大的议事堂空无一人,他随意撩起衣摆,坐上那张虎皮大椅,捏着手里几粒血珠子沉思起来。
等回过神,一脸病容的秀气文士已经站在了堂下,抬袖低首,施了一礼,然后才慢吞吞说道:“大当家找我何事?”
他说话时中气不足,声音虚浮无力,间着几声细微的咳嗽。
“今天又没吃药?”袁移山皱着眉头将他招来身旁,长臂一揽,把人搂在怀里,从身上摸出一粒丹丸喂他吃了下去。
薛辟寒缩在男人怀中,被捏着下巴吞了药丸,又咳了两声,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羞色,轻声道:“忙起事来便忘了。”
袁移山却知道,这人是故意不吃药,好让自己时时挂心。
他揽着那清瘦到羸弱的身躯,便也故意做出生气模样,厉声恫吓道:“下次再敢如此,便罚你为我暖床。”
这惩罚太过离谱,饶是薛辟寒努力想装出一副惧怕模样,却也忍俊不禁。“大哥,莫要再逗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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