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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琳：没记错的话，鹿行雪这个月生日？你好好做个安排，到时候要怎么陪她过生日，给她一个惊喜，促进感情。】

    鹿行雪人在客厅喂鱼，又听见管家提议：“姜小姐，那要不您把包装拆了，垃圾我给您带走。”

    姜瓷没想到还能造成这种误解，立即澄清：“都不是，我买书是因为—

    -

    ？

    没再长篇大论地教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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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琳：那行，你们俩早点休息，别到太晚。】

    姜瓷：“……也好，麻烦你了。”

    管家：“不麻烦，我这儿有小剪子，我给您把胶带划拉开。”

    姜瓷进入购物车，点结算，把里面刚加入的十几本母婴类图书都买了，然后放下手机，关了落地灯，抱着猫咪玩偶躺下。

    【姜琳：懂不懂？】

    姜瓷被问得一愣。

    睡前，姜瓷逛手机购物网站，姜琳的信息忽然弹出来。

    【姜琳：懂不懂？】

    【姜琳：鹿行雪孝顺我们，说好听的话哄我开心，归根究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是在疼你。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姜瓷只能道：“懂。”

    管家笑容满面：“恭喜啊，你们俩长得都这么好看，孩子不管像谁都漂亮！啊呀，到时我们这里又要添一位小公主。”

    鹿行雪生日那天姜瓷要跟邢教授的演奏会，但是这个实情，姜瓷认为还是不要告诉姜琳为妙，她满口答应：“知道了。”

    隔了一天，图书到了。物业管家确定了姜瓷的时间，推着小车在晚上登门，把快递给送了过来。

    姜瓷看完，手机切换回购物网站的页面，把正在浏览的书籍加入购物车。

    【姜琳：懂不懂？】

    妈妈的最后一句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挂上电话，安静的屋子里，响起姜瓷的感叹：“该换你做我妈妈的女儿。”

    女管家身材瘦弱，姜瓷忙说：“不用的，放在门边就可以，我会收拾。”

    姜瓷：“好的。晚安。”

    【姜琳：你现在方便吗？】

    ……

    ——从字面上理解，道理是这样没错。她和鹿行雪的相处虽然比以前融洽许多，但毕竟没那方面的关系，姜瓷拎得清，鹿行雪这么做，纯粹是精通人情世故罢了。

    管家说干就干，快递的外包装很快就被拆开了，她看见里面的书，半是惊讶半是惊喜，瞄了几眼姜瓷的肚子：“这么多母婴书……姜小姐，您和鹿小姐是准备要孩子，还是已经好孕了？”

    看姜瓷不回复，姜琳追着发了三条信息跟她确认。

    鹿行雪：“我难道不算？”

    管家热情道：“这包裹还挺沉的，姜小姐，我帮您搬进屋吧，您要放哪儿？”

    姜瓷条件反射地回头，鹿行雪转身看向这边，显然一字不落地听见了管家的话。

    姜瓷：“……”

    姜瓷点进去回复她：“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