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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瓷又去试胡萝卜丝，肯定道：“有。”

    回到房间，开了投影，两人并排坐在一块儿，鹿行雪看着照片想起什么了，就对姜瓷解说几句。

    吃是能吃，但说不上是咸了还是甜了，明明按照教程步骤来的，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偏差，总之两道菜都有种形容不出来的奇怪。

    姜瓷落座时顺手把头发拨去耳后：“就是有些凉了，不过粥是热的，没关系吧？”

    傍晚的余晖洒在地板上，白色纱帘在秋风里鼓动着。

    “我不太会做菜，可能不好吃。”姜瓷边说边留意鹿行雪的表情。

    她又尝了尝胡萝卜丝：“如果不是这次生病，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照顾人。”

    “姜小姐，饭已经做好了，你不在家吗？”庄阿姨问她。

    ……

    姜瓷：“还没，我让她晚上再过来。”

    庄阿姨没有再敲门，可能是下楼了，过不多久，姜瓷的手机在抱枕底下震动。她立刻扒拉过手机，一只手划开屏幕，接起电话。

    “姜小姐？在吗？”

    安静的房间，照片一张接一张播放。身下的沙发柔软舒适，姜瓷支着头，看着看着，困倦来袭，她的眼皮直往下沉，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你的“很好吃”是怎么得出来的？

    姜瓷抬眼：“……味道好像怪怪的，有没有？”

    这些照片串联着鹿行雪的过往，借着它们，姜瓷仿佛也亲历了她的成长。

    喝完粥，时间还早。左右无事，鹿行雪看上去精神也还不错，姜瓷提议不如把前晚没看完的相册继续看完。

    ？？

    她枕着姜瓷的肩，香香软软的黑发缠了姜瓷一胳膊。

    姜瓷刻意压低声音：“在的，我们过会儿就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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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瓷低下头，嘴角牵动，然后扒了朵西兰花塞进嘴里。

    “……”鹿行雪从没见过姜瓷下厨，更别提吃她做的菜了。

    “那这些……？”鹿行雪指着桌上的凉拌西兰花和清炒胡萝卜丝。

    ……

    姜瓷：“……”

    “没关系，正合适。”鹿行雪的目光从她耳垂上点过，夹了一小朵西兰花，和着白粥，一起送入口中。

    因为鼻塞，鹿行雪的呼吸有些沉，气息喷在姜瓷胳膊上，隔着衣料，暖暖的，像打着瞌睡的小动物。

    鹿行雪低笑：“……我鼻子塞着，没有味觉。”

    姜瓷：“？”

    姜瓷：“……”

    姜瓷：“我做的。”

    “叩叩叩……”

    姜瓷听了片刻，觉得好笑。

    姜瓷：“……”

    鹿行雪：“有吗？”

    鹿行雪眉间舒展：“不会啊，很好吃。”

    “哦哦，好的。”庄阿姨凭直觉道：“你和鹿小

    鹿行雪也睡着了。

    姜瓷是被庄阿姨的敲门声惊醒的，她猛然睁开眼，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房间里只有投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