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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瓷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说完面对着这样的鹿行雪,却莫名脸热。她错开眼,摆弄小姑娘送的泡泡贴,上面的猫猫憨态可掬,一只只或站或趴,还挺有意思。

    姜瓷:“嗯。”

    前面是红灯,鹿行雪踩下刹车,身体往旁边让,示意姜瓷往方向盘的车标上贴:“这里吧。”

    日暮西山,鹿行雪清澈的双眸里跳跃着夕阳的光点,浅浅一弯,是世间难见的温柔美好。

    汪女士翻来覆去也就那些话,姜瓷经历过,已经免疫了,何况还有鹿行雪那番推心置腹的言辞,如果再纠结,首先对不起鹿行雪一片赤诚。

    离开教授家,姜瓷沿着平缓的坡道往地铁站去。一辆黑色轿车在旁边跟着她以龟速行驶,姜瓷走着走着察觉异样,不由侧目看过去。

    在小姑娘期待的眼神里,姜瓷道着谢,挑了一张猫猫的。

    姜瓷对着满贴纸的猫猫略作犹豫,然后撕下一只瞪着眼睛凶巴巴的猫猫,粘在指尖问鹿行雪:“贴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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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行雪:“说了,大婶婶这个人……实在抱歉。”

    姜瓷手上顿了顿:“老家不通飞机,从B市过去得费不少波折,你要是时间上排不开,不去祭祖也没事。”

    “没有。”姜瓷粘完一只,又去撕第二只。

    姜瓷:“……她和你说大婶婶的事?还是……”

    鹿行雪:“那回家了?”

    “噢。”姜瓷系好安全带:“我是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姜瓷给她贴上,鹿行雪

    姜瓷:“不用道歉,我没往心里去的。她是她,你是你。她不重要。”

    “你怎么在这里?”姜瓷一脸惊奇地拉开副驾车门,上车。

    鹿行雪不知道对方心里的弯绕,兴致勃勃地问她:“你在玩什么?贴纸?”

    “啊~”鹿行雪颔首:“原来是体谅我。”

    姜瓷:“……”

    鹿行雪指尖轻点方向盘,斜睨了姜瓷,似笑非笑:“你是体谅我辛苦,还是不希望我去?”

    车窗开着,驾驶座上的鹿行雪在朝她挥手。

    鹿行雪:“嗯……对了,还有祭祖的事。祭祖那天我在B市有个收购会,到时我尽量赶过去。”

    鹿行雪:“都可以,你挑吧。”

    姜瓷:“要哪个?”

    鹿行雪深深看她,莞尔。

    她问完就想起姜琳,果不其然鹿行雪道:“妈妈给过我电话。”

    鹿行雪:“第一次见这种贴纸。”

    她给自己找到了事做,小心地撕了一只下来,往调律的工具箱上粘。

    “?”姜瓷侧目:“我的语气很古怪吗?让你产生这种疑惑?”

    也许是不希望你去呢,姜瓷吐槽。

    “接你下班啊。”鹿行雪提醒她:“安全带。”

    姜瓷埋着头:“好啊。”

    鹿行雪边开车边问她:“现在时间还早,有想去的地方吗?”

    姜瓷把泡泡贴比划到鹿行雪眼前,方便她看清楚,鹿行雪说:“我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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