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燕姬:以剑为饵,父侵子身(伪父子竹林H)(2/3)

    剑尖滑到腰下时,无痕清晰地听见了长裤裂开的声音,“父亲!”

    无痕犹豫了一下,本想说他现在衣冠不整,想要先回去更衣,可是看到男子严肃的面容,他刚刚已经让父亲失望了,现在......于是回了一声:“是。”

    对于轻轻松松扎两个时辰马步的无痕来说,这个姿势对他并没有多大的难度,他难以忍受的是男人落在他背上的目光,明明是属于父亲的慈爱,可是那目光对他来说就像灼人的火焰,他已经是一捧干柴,只要那么轻轻一点,就会燃烧起来。

    剑柄终于插到了底,男人满意地拍拍那肉臀:“记住别让它掉下来了。”

    带着茧子的手心上下抚弄着那柱身,舌头顺着那微陷的冠状沟舔过一圈,再将龟头含入口中,收缩口腔将之紧紧抿住,少年人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性器迅速地变大,男人的舌尖在那铃口处轻轻一勾,侧过头,一股股浊液便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男人站起身,看着少年绯红的脸蛋,轻笑道:“无痕给竹子施了不少肥呢。”

    少年明明牙尖发颤,却还是坚持道:“不冷。”

    少年半跪在地上请罪:“孩儿学艺不精。”

    少年终于忍不住低泣,“父亲,为什么?我是您的孩子呀。”

    男人一只手握住少年的性器,颇为娴熟地含弄着那粉嫩的东西,另一只手握住那插在后穴内的剑柄,缓缓地抽插着少年的菊穴。

    冰凉的剑柄抵上了少年的后穴处,“不!”无痕声音凄厉,挣扎欲逃,男人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穴道,他维持着这个臀眼大开的姿势,感受着方才还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剑柄一寸寸地顶入了后穴内,剑柄不粗,可是上面刻有繁复的花纹,每入一寸,穴肉便像被刮过一般火辣辣的,但是剑柄本身的清凉又将这样的辣痛驱散了一些,他张着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冰凉的剑尖点在他的背脊上,顺着脊梁骨缓缓地往下滑去,只要执剑人稍微掌控不好力道,那剑锋便会划破他的皮肤,“保持好姿势,若往上拱了,可是会流血的。”

    说完男人半跪下身体,将少年前方软绵绵的性器含入口中,少年虽然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景,却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口腔以及湿滑的舌头,虽然他心中对这个男人是满满的仰慕,甚至还怀有不可言说的爱慕,可是他们毕竟是父子啊,他怎么可以......

    剑柄突然被拔出,微红的穴口翕张着,似乎还在想念被撑开的感觉,男人将剑递到少年的眼前道:“你说这上面湿漉漉的是什么呢?”

    “父亲,我......”

    男人手心用力,薄薄的一层亵裤便在内力下化为碎片,“你今天的剑练得不好,父亲要惩罚你。”

    无痕的身形一顿,父亲却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剑法还剩最后三式,一个旋转跃空后,衣物坠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一条长裤,他默默安慰自己道男人赤着膀子也没什么,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耻,他想到了府里侍卫曾议论有个青楼舞娘不知廉耻地跳脱衣舞,虽然话中是满满的侮辱,可是那谈论的语气却是兴奋到不行,自己却当着父亲的面做这种一边舞剑一边脱衣解带的事,实在是有伤风化。

    男人双手负于身后:“之前教你的那套剑法演练给我看看。”

    无痕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低头道:“孩儿定会勤加练习。”

    亵裤宽松,男人的手顺着裤管往上,手掌撰住一团软肉捏了捏,指尖顺着那条沟壑往内,摸到了一处紧密的穴口,在男人的指腹碰到后面那处时,少年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他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教导,身体往前缩了一下想要避开男人的手,“父亲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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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只余一条长至大腿的亵裤,无痕大半腿部都裸露在外,随着秋风卷起落叶而瑟瑟发抖。被划成两半的亵裤挂在少年的脚踝处,被一双穿着黑靴的脚踩住再踢到一旁。男人温热的大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往上,声音中带了几分关切:“冷吗?”

    男人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力道没掌控好。”

    单独演练剑法时少年完全不见刚刚与男人对打时的狼狈,身姿飘逸,一举一动都极具张力,可其实少年的心中紧张得很,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孺慕的人失望,另一方面松垮的衣物在肢体活动时已经摇摇欲坠,他极力地保持着平衡,上半身的衣物却还是滑到了腰间。

    “过去扶着那根竹子,双腿叉开至两肩宽,背脊要与地面齐平。”在练功时,父亲常会为他纠正一些不规范的细微动作,无痕也不怀疑,乖乖照做了,摆出那个姿势以后他方才意识到这个将臀部完全向外打开的姿势是多么羞耻。

    收剑以后,无痕还有些微微喘息,他期待又忐忑地看向父亲,男人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剑道:“还有几个姿势不太标准,身子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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