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旧梦：卖身还债？凤凰花开(2/3)

    君无涯作出倾听状，燕晗靠近他在耳边道：“不如卖身给我？”

    君无涯虽觉得这说法委实荒谬得紧，但也一时不知从何反驳，只能呐呐道：“老祖的经历也是颇为曲折了。”

    “你的伤严重么？”

    君无涯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娇气二字，仿佛间又看到自己的师父抱着个酒坛子对他啰啰嗦嗦：“你师父当年也是青山上人人爱护的一颗小草，啊你问师祖，别的我不清楚，我倒是听太师祖说他娇气，明明灵植直接便可取用，他偏偏要搞凡间那一套做些精致的吃食，炼器天赋极高，却偏爱炼些茶壶杯子的俗物，还有啊他......”

    燕晗带着他向自己的仙府走去：“不然呢，你以为是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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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涯原本绷紧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些，脸上却带着一丝怅然若失：“这样，这样啊......”

    君无涯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仿佛没有听到燕晗的话。

    燕晗打了一个哈欠：“一个风洞的暂时修补短则数月，长则数年，我有一个更快的法子你要不要试试？”

    燕晗的嘴角抽了抽：“仙界的领地意识极强，你随便找个地方没准就进了某位仙君的领地，那是要被打出来的。还有，是不是叶现那小子跟你说我的坏话了？”

    随着他的走近，那香气越发地浓郁，甚至令他产生了似有似无的幻觉，仿佛他仍然站在青山的屋顶上，看着那犹如星辰一般人的对他笑道：“不如与我双修？”

    君无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燕晗托着他的下巴，仿佛诱拐小孩般道：“你现在也无处可去，不如先住我那里，端茶倒水，总归是有点用处的。”

    燕晗弹了弹衣角：“不算是伤，不过是灵气耗尽罢了，修行一段时间便无事。倒是你，你住的地方被你那几剑全弄没了。”

    君无涯按了按太阳穴，在踏入一间草木生长及其旺盛的院子时，听到有人喝道：“你别过来！”

    君无涯在燕晗的仙府中休养了一段时日，之前燕晗说的端茶倒水自然只是戏言，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及其适合清修的地方。

    燕晗回头有些高深莫测道：“抓了一条鱼准备充饥，结果成精了，种了一棵树不小心也成精了。”

    那香味似乎无处不在，带着丝丝的甜钻入君无涯的心里，他自觉这味道十分妖异，一方面他深信燕晗这仙府并不想外观看起来那么简朴，不会有妖孽能潜入府中，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事有万一，只好循着这香味而去。

    燕晗在仙府中给君无涯安排了一个小院，炎熙去了龙族旧址未归，其余府内众人相互介绍一遍，众人看着君无涯的目光从惊愕到探究，君无涯倒没想那许多，只是在燕晗离去时忍不住道：“那灵剑与灵水是老祖的法宝，那海族与妖族又是怎么回事？”

    君无涯在心里把燕晗给他讲解的仙界资料过了一遍道：“你说只有底子好，灵力深厚之人才有资格修补风洞，我自觉自己还算不错，若我去修补风洞不知何时能还清欠你的功德？”

    燕晗笑着捏住他的脸，结果捏了一手的灰，他在君无涯身上扔了一个净身术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小子怎么编排我，现在我可是你的债主，你想好怎么还债了吗？”

    可是他已经走了进去，仙界无日夜，可这院子里却是有些阴暗，君无涯抬头发现原来是一棵树将整个院子遮住了，那遮天蔽日的枝叶间缀满了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那粗大的树干附近，无痕与沈云轩相互搀扶着似乎站立不稳，墨幽躺在地上，鱼尾焦躁地扫过周边的花草，口中唤道：“丹楹，丹楹......”

    君无涯无所谓道：“我又不像你那么娇气，我随便找个地方便能凑合。”

    在休养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试试去修补风洞了，正当他打算去找燕晗暂时辞别时，他闻到了一阵摄人心魄的花香。

    而那些絮絮叨叨的话，最后留给君无涯的印象便是这人很娇气，不好养。他师父还在下面呢，说不定哪一天就上来了，作为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他果断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