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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漪却抽回了手，僵硬地答道：“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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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逢雪无奈地看着明漪，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依着她帮她澴洗一番，扶她上床去。

    屠酒儿抬脸，立马换了个表情，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真的么？”

    “别吵吵，”明漪皱起眉，面露不悦，“你想嚷到天下皆知，现如今玉虚宫掌门大弟子的功力连低阶弟子都比不上了吗。”

    屠酒儿张着嘴，哑口无言地看着明漪离去，她的脑子竟一时也被明漪带跑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问题在哪。

    虽然只短短一触，柳逢雪还是探到了端倪，此事不小，她不能就这么随着明漪糊弄过去，“师姐！你的修为怎么——”

    “可是师姐，师尊总会知道的，万一师尊知道了，你有想过那是什么后果么？”柳逢雪苦着一张脸，拉住明漪的手，“你又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玉虚宫内不会有人敢对你做什么，是不是那只狐狸精吸食了你的真气？”

    “嗯。”明漪看了眼桌子上已经冷透的饭菜，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把着轮椅就绕开屠酒儿紧着往门口走。

    “变得好像……有心事了。”

    她是冲明漪这个人来的，又不是冲这个破屋子来的，明漪难道真的觉得自己只是想睡她的床吗！

    或许是愧疚吧。

    “左右最近也在养伤，师尊不会太在意我，你别把这事透到师尊耳朵里就好。”

    外面还在飘雪，明漪顾及着屠酒儿或许需要，便没有把伞带来。她进了门，脱下斗篷，柳逢雪顺手接过去打理好挂在一边。

    明漪不愿再想，忙挑了话道：“你要留下，那便留下。周围都洒了黑狗血，这里应是安全的。”

    .

    只能是愧疚。

    明漪和衣睡下，面向墙壁，一直很安静。

    屠酒儿看明漪要走，赶紧叫住她：“阿漪，你去哪儿？”

    “你还亲自跑过来，不知什么要紧事，腿可好些了么？”柳逢雪帮明漪把轮椅推到屋内，然后扶着她挑了个板凳坐下，指尖搭上她的腕子想探一探，“我看看你的内息，内息要是稳了，血液流通快些，腿也能……”

    柳逢雪连连摇头，急着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师姐？”柳逢雪一听是明漪的声音，半刻也不敢耽误，拖着没穿好的鞋就去开门。

    “你问题太多，吵得我心烦。今日我那边有些事，想在你这里睡一晚。”明漪什么都没答，只推开柳逢雪，想休息了。

    “逢雪，是我。”

    柳逢雪收拾完后也上了床，睡在床榻外侧。她看着明漪铺散在床褥上的长发，轻叹口气，对着那冷冰冰的后背说：“师姐，你近来变了很多。”

    柳逢雪才劳累了一天，殚精竭虑地躲着所有玉虚宫弟子弄完了黑狗血的事，恰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两眼一闭到天明，便听到房门被咚咚咚叩响。

    “谁呀？没啥大事儿的话明天再找我吧。”柳逢雪连屁股都不想抬。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要住，自然让给你。”明漪一脑子单纯，还真不是话里叠话，“我去找逢雪挤一挤。”

    “有么。”闷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