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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没有，没有看上你，只是想求你劳烦成亲当日陪我走个过场而已，”小金乌很是真

    阿福注意到明漪的小动作，软言劝道：“姑娘，别挣了。你既然是修道人，自然明白靠蛮力挣不脱这东西的道理，你就顺着公子一点，等他玩腻了，兴许就放你一条生路呢。”

    “怎么，姑娘身为道士，看不出来公子原身？”

    .

    “三三？”

    屠酒儿往果盘里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了小金乌面前，一边嗑瓜子一边含糊道：“吃啊，听说书怎么能不吃瓜子呢，快吃。”

    “哦……”小金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似又想起点什么，“对了，琼华前辈去哪了，你知道么？”

    “怎么，他还能玩死我？”明漪挑了挑眉，看向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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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屠酒儿含着瓜子皮，愣愣地看向小金乌，有点结巴，“我、我不知道。”

    “你和道长解释好了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屠酒儿嗑了一半的瓜子皮顿在嘴里，目光有点走神。

    “公子是猫，”阿福心也是大，直接就告诉了她，末了还补了两个字，“橘猫。”

    “您能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妖么？”

    同是夜半时分。

    不知为何，明漪忽然就想起了她多年前下山采办时，在镇上偶然看到的那只晒太阳的橘猫。那猫躺在卖小鱼干的摊子旁边，眯着眼顶着圆滚滚的肚皮，看起来矮墩墩胖乎乎的，像一只烤熟的巨型脆皮鸡腿。

    “奥，我听出来了，”屠酒儿打断他，“你还是看上我了，对不对？”

    屠酒儿也看出来小金乌的心思，直道：“你有什么事求我，说吧。”

    明漪没说话，沉默地看向地面。

    “三三既然直言快语，那我也就不矫情了，”小金乌等的就是这句话，忙挪了挪坐正，“父神近来又催我几次，快点拿定主意与你家的一位小辈定亲。我去找妖尊，妖尊只让我自个儿来找你们三个谈。你看，你大哥一个大男人是绝不可能的了，你二姐呢，我去聊过，她的态度跟个密不透风的墙似的，好说歹说也是雷打不动地一边笑一边摇头。其实这桩联姻你我都清楚，不过就是联给三界其他人看的，成亲当日把人从青丘敲锣打鼓地送到神界那么走一遭就完了，之后在不在一块过日子谁在意呢……”

    “说不好，”阿福客气地带着明漪往后院走，声音很沉，“公子以前有很多妾，能一直留在身边的也只有月柳姑娘一人，期间许多姑娘来来去去。这‘去’，有的是被赶出去，有的就是真的去了，姑娘能领会吗？”

    屠酒儿翻了个白眼，道：“解释什么解释，人家早拍屁股走人了。我今天不高兴，明天再说解释的事儿吧。”

    “呃，嗯。”小金乌连着找两个话题都被屠酒儿堵死了，他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小金乌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眼台上讲得唾沫横飞的先生，对屠酒儿点的这满桌小吃丁点儿不动，他知道屠酒儿只是在客气，她把他拉到这种地方来不就是为了好好吃一顿然后叫他结账么？最好还是不要和她抢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