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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莹的水液不断地从水龙头流出，流过她们交叠的手。

    “好好好，离萳大比较近啊，有一家……”

    唐啁

    她没有这么近地跟唐啁说过话，年轻女孩那纤柔的面容就在咫尺之间，毫无瑕疵。

    “……猫咪呢？”唐啁担心地回头，窝在外套里的猫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没什么存在感的叫声。

    施辞直接拿过这只小猫放在沙发，再次拉过她的手腕往里走。

    施辞及时掐住自己发散的思绪，“至少要十五分钟。”她说话转移唐啁的注意力，“然后我们送它去医院，你不用担心……”

    施辞突然有点走神，唐啁的后颈就在她的脸颊边，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处雪白的滑嫩，还有她t恤领口下随着她吸气起伏的，带着体温的曲线。

    “忍着点，要尽量把每一寸都洗到……”施辞柔声道，“施海小时候也被野猫咬过……别怕别怕……”

    唐啁疼得直抽气，那颗泪痣颤颤的，像颗楚楚可怜的泪珠。

    “哎，唔……嘶嘶……”一阵更深的刺痛袭来。

    挂完电话，施辞走过去开门，同时拨电话给丁女士，“丁女士，你有没有比较熟的，离萳大比较近的医院？有没有相熟的医生？”

    “忍一忍。”施辞眉头也皱着，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捧住她的手。施辞的手比她的要大一些，手指比她细长，食指和中指戴了戒指，有一种很柔软的温暖。

    施辞听到自己的声音，语气还算正常，言语也是年长者该说的，“好孩子，你很勇敢，很棒。”

    “要多久？”唐啁忍着疼问。

    一秒之后，那点温暖暂离她，很快又回来，拿了肥皂过来，握住她的手。

    “你还说呢，因为你跟那个杨医生没相亲成功，我换了个医院……”

    “再忍一忍，你这个太深了，还流血了。”

    唐啁还不太懂施辞这话的意思，只知道施辞离她很近，她脱了外套，里面就穿了件贴身的薄薄的短袖，她能够感觉施辞身体的温度，闻到她的味道。

    “杨医生？”施辞都没想起这是哪号人物，她也没空去回忆，“到底有没有？丁女士，我现在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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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嗯……”唐啁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有三道划痕，还蛮深的，血迹还没完全干涸，刺疼刺疼的，“应该没……”

    施辞掰开她的伤口，用肥皂洗伤口，挤出泡沫冲洗，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

    施辞因为她这句“对不起”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她捧着那脏兮兮的一团，扫到她的手背，想也不想就伸手捏住她的手腕，“被抓了？”

    “唔……”唐啁疼得拧眉，手发颤。

    “……你比较重要，”施辞拉着她到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拉着她的手背去冲水。

    唐啁到了门口的时候，施辞刚说完电话，“好，知道了。”

    “施教授，”唐啁有点喘息，“对不起，我暂时没想到别的办法……”

    施辞忍不住从后面拥住她，唐啁就在她的一臂之内，像只娇小发颤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