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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浅凝就会胡思乱想。

    莫菡有时候回答很不正经：“为了名正言顺睡你。”

    “季浅凝你给我听好了。”莫菡一字一顿地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正式追求你。”

    季浅凝知道莫菡洁癖严重，可是……

    莫菡看着她眼睛，说：“当时你的眼睛很干净，却又很热烈，让我很放松，很喜欢。你很乖，问什么说什么，对我毫无保留。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做，你哭了。”莫菡偏要说：“我以为你是因为疼，想停下来。可是你却抱紧我，一直喊我的名字。”

    “签了怎么不高兴？”姜幼娜疑惑：“是待遇不好？”

    进了房间，她却不想动了，灯也不开，躺在床上，对着黑暗里发呆，想莫菡刚才说的话，想前世种种。

    “我很清醒。”莫菡缓缓说：“喜欢我的粉丝那么多，这些年来主动投怀送抱的不止你一个，比你好看比你身材好的数不过来。”

    有时候又过于正经：“为了照顾你。”

    莫菡怎么可能喜欢她！

    她不死心，又问：“除了责任，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开始嫌弃她了？

    不对，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莫菡拧眉：“我不会拿感情的事开玩笑。”

    莫菡眼角的泪痣上粘了闪粉，像是泪光。她的手小心翼翼托着她下巴，像是怕吓到她，轻声：“所以你说你是在耍我，把我当P友，我真的不相信。”

    结婚以后莫菡对她很好，是她亲生父母都比不上的那种好，可是从来不说喜欢，也不说爱。

    “不是。”季浅凝连鞋都不想换，有气无力地说：“有点累。你慢慢看吧，我去洗澡了。”

    刚结婚那会儿，季浅凝总觉得不真实，经常会问莫菡一些傻问题：“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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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洁癖很严重，不可能因为一时空虚就抱一个酒鬼回家，还和她上床。”

    “照顾”这两个字让季浅凝很感动，但也很心酸。她常常想，如果不是自己救了莫菡，如果不是被烧成那样，莫菡还会跟她结婚吗？

    “……………………”

    莫菡从来不肯正面回答，总是把问题丢给她：“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姜幼娜窝在客厅沙发上看剧本，听到动静看过来：“回来了？”

    “你明明知道……”莫菡稍作停顿，“我喜欢你，会惯着你，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不是吗？”

    “签了吗？”

    季浅凝行尸走肉地回到了公寓。

    季浅凝仿佛被雷劈中，她脑子嗡嗡的，里面被无数个问号塞满，有个声音反复不断在问：莫菡喜欢我？

    “……”

    莫菡不喜欢谈情说爱，受伤后她更是胆小怯弱，怕问多了被人嫌弃，久而

    纤长的手指托起她下巴，逼着她与她对视。

    “嗯。”

    “嗯。”

    季浅凝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莫菡捂住她嘴巴：“我不想再听你那些假话。”

    季浅凝喉咙滚了滚，说：“那你就是疯了。”

    “……”第一次的时候季浅凝确实哭了，至于有没有一直喊莫菡的名字，她不记得了。

    “我……”

    季浅凝觉得难堪：“……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