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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十根手指搅来搅去，面红耳赤地说：“前两次是在莫菡常住的地方；后两次是在莫家郊区的别墅；还有一次是在我房间，就是你杀青被白浩强吻跑回来那天……我们脱了衣服，还没做，就被你回来打断了。我怕被你发现，趁你洗澡的时候让莫菡偷偷走掉的……”

    “没有啊。”季浅凝一脸囧。

    “我确实要怪你。”姜幼娜突然义愤填膺，手指戳她脑门，“小季子不是我说你，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可以理解。可这公寓是

    “是。”

    姜幼娜觉得很荒唐，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稀奇。她一直知道季浅凝喜欢莫菡，只不过没想到这两个人会跨越粉丝和偶像的关系做那种事。

    既然决定了要坦白，季浅凝索性豁出去了。

    “四次半！！！”这不是什么大数字，姜幼娜还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又有点懵，“哪来的半次？”

    “毕业大戏那天莫菡不是来了吗？”季浅凝说：“我又喝醉了，莫菡把我送到她家，然后，我们又发生了关系……”

    是这样吗？时间太久，季浅凝都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撒的谎了。

    姜幼娜狐疑：“那次你喝得人都认不清，别告诉我你们又是你情我愿。”

    姜幼娜冷不丁打了她一下，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夜不归宿，回来你还骗我说你们剧组通宵KTV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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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家都是成年人，说点十八禁的话题也不为过，只是季浅凝描述的这些，很像是背着自己好朋友在和人偷情，所以才会觉得羞耻。

    姜幼娜从开始的担心 愤怒，变成了担心 八卦，问：“后来呢，你们就没再联系了？”

    “咳，是你情我愿……”发现自己重生后，季浅凝万般后悔犯下的糊涂事，可是和莫菡一夜情确确实实是在她重生以前。前世她那么迷恋莫菡，做那种事自然是你情我愿。

    后来的事情太复杂了。

    姜幼娜疑虑渐消，说：“你和莫菡，现在是在谈恋爱？”

    “四次半……吧。”季浅凝说完脸和脖子都红了。在客厅沙发那次，她们虽然被电话打断没能做完全套，可到底是进去了。

    姜幼娜不想计较她撒不撒谎了，无所谓地摆摆手，说：“你跟她是你情我愿，还是她故意把你灌醉，想那个啥你？”

    姜幼娜竟然不知自己差点儿撞见两人的“奸情”，她听得一愣一愣的，快速眨了下眼睛，说：“所以，那半次是怪我咯？”

    她被打得有些疼，还不敢抱怨，揉了揉，僵笑道：“对不起啊，我当时脑子很乱，觉得一夜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才不得不对你撒谎的。”

    “不是！！！”季浅凝自觉失言，忙矢口否认，咽了口唾沫，小心谨慎地说：“我还怕你怪我不经你同意，就把人带回来。”

    “回到她家我酒醒得差不多了。”季浅凝实在没脸皮告诉姜幼娜，自己那天说了要弓虽女干莫菡这样黄暴的话。

    姜幼娜表情立即变得一言难尽，缓了缓，问了个大胆的问题：“你们到底做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