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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浅凝下意识看向陆清欢。刚才没注意，仔细一看她才发现，陆清欢脸色确实不太好，被妆容遮掩还是能看出憔悴。

    除了从头到尾不知情的莎莎有些震惊外，其他的人都一副“我就知道不简单”的了然表情。

    “……不是。”陆清欢又恢复了常态，笑笑说：“谈恋爱我怎么可能瞒着你，只是还没有完全从上部戏里走出来，晚上的时候有些伤感。”

    “对啊，你不乐意吗？”

    “是因为顾忌莫菡的身份，还是因为她妈妈？”

    两天后，梁宁带季浅凝去和周虹签约。

    演员拍戏经常容易入戏太深很难抽离，梁宁不疑有他，劝她说：“可以和浅凝出去多逛逛街，你别老一个人闷在家里。”

    签约结束，为了感谢梁宁，季浅凝想请她吃顿饭。

    季浅凝知道她问的是自己和莫菡的事，快速眨了眨眼睛，说：“时机还没到。”

    梁宁说：“那我跟清欢说一声，让她过来跟我汇合吧，刚好我也有事找她。”

    当初拒绝上节目，梁宁问她原因，季浅凝实话实说莫菡出了车祸，梁宁才没有逼她。

    “对了浅凝，我正想问你件事。”梁宁把话头转向季浅凝，“你是不是和莫菡偷偷交往了？”

    她没想到梁宁如此敏锐。

    中间梁宁去上了趟洗手间。

    陆清欢说：“昨天晚上通宵了。”

    “才不是。”莎莎说：“她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躲在家里买醉，搞得我还以为她是失恋了。”

    季浅凝心里一突，不假思索地说：“没有啊！”

    “……不是啊，我都可以。”季浅凝扯了扯嘴角。

    “不管有没有确定关系，以后你们要多注意。”梁宁嘱咐说。

    “……”季浅凝没接茬。

    就是不知道陆清欢愿不愿意来。

    因为要谈一些工作上的事，她们选的包厢。

    梁宁作为她的经纪人，过问她的感情生活也是情理之中，既然被识破了，季浅凝也不好再隐瞒，斟酌道：“我和她……只是试着相处，还没有确定关系。”

    季浅凝点头说好。

    自上次拒绝陆清欢之后，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彼此心里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她们都是演员，粉饰太平演得很好。

    “没有？”梁宁将信将疑，“前几天安惠联系我，说有两部电影资源要介绍给你，我就觉得不对劲。上次你住院，莫菡去陪你，这次她出事她又去医院陪她。我让你上节目你都不愿意去。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实在太暧昧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朋友那么简单。”

    “知道了。”陆清欢回答得也有些敷衍。

    梁宁忙问：“清欢你不会是真谈恋爱了吧？”

    陆清欢像是故意躲避她的目光，剜了说漏嘴的莎莎一眼。莎莎一脸莫名。

    “我猜的。”陆清欢笑得有些落寞，说：“那天在医院，赵欣然说过一句话，言语中透露出莫菡妈妈好像不喜欢

    梁宁见陆清欢精神不是很好，问：“没休息好？”

    季浅凝假装埋头吃东西，冷不丁听到陆清欢问：“既然你们彼此喜欢，为什么不直接在一起？”

    季浅凝忙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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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姐？”季浅凝一愣。

    是因为被自己拒绝吗？季浅凝心里又开始愧疚。

    陆清欢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