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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之灵想辩解，她又怒气冲冲地说道：“闭嘴！”

    殷寒又说道：“又瘦，又小，长得还丑，成绩又不好，成天乱跑，到处惹麻烦，烦死人了。”

    殷寒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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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寒看向远处，自言自语道：“你根本就是个麻烦精。我当初就不该惹你。”

    这时候，宿之灵忽然拔腿往马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宿之灵，说道：“你们会一直有任务，我只有一个任务。”

    宿之灵告诉自己，她压根不在乎，她不想听那么多了。

    殷寒说道：“放弃任务就会退出游戏。但是我是被人选择成为玩家的人，我的初始任务是选择别人成为玩家，每一场游戏都是无限循环，而每一个任务只有一个特定的人做，做完就可以永远解放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任务？”

    她垂下了头，哑声说道：“但是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真的不想。以前不想，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背叛就背叛了，竞争就是竞争，反正事情就是要这样的，反正他们都是玩家——

    “就是全然意义上的死亡。”

    殷寒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宿之灵张了张嘴，又被殷寒瞪了一眼，说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要是敢说话，我就掐死你，现在就掐。”

    殷寒说道：“你知道吗，玩家不可以放弃任务。要么输，要么赢，都不能放弃。”

    宿之灵问道：“放弃了会怎么样？”

    她转头看向宿之灵，自嘲地笑道：

    殷寒的手依旧搭在宿之灵肩膀上，她甩开了殷寒的手。

    殷寒把手插在口袋里，说道：“我的身份和你不是很一样。”

    宿之灵这下学乖了，任由她说什么，自己都不吭声了。

    宿之灵正要说话，殷寒忽然恶狠狠地转过头来，说道：“你不许说话。”

    殷寒看着那喧嚣的人群，美丽的眼睛里浮现了黯淡：“我们在一个无限轮回的完备的系统里，不被需要的数据就会被清除。我会被随机选择进入任何游戏，我在所有游戏里都有固定的身份，而我存在的唯一目的……”

    殷寒耸了耸肩，说道：“你是玩家，一开始就是。我是半途被人选中做的玩家，不一样。”

    殷寒见唬住了宿之灵，才没好气地又转过头，说道：“我本来想永远甩开你的，我看见你就烦，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偏偏我在这个世界还要遇到你，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厄运，我遇到你是倒了八辈子霉。”

    宿之灵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殷寒忽然转开了头，看向别处，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觉得我在乎你，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对我根本不重要，知道吗？我只是第一次当玩家没有经验，没读规则而已。再说了，你又很聪明，我知道跟你作对没好下场。”

    宿之灵只好沉默下去。

    “可是我蠢，上一个世界里我成为玩家之后，不想和你打，我放弃了。”

    宿之灵想说什么，殷寒又说道：“你闭嘴，敢说话你就死定了。”

    宿之灵没有回答。

    宿之灵越发不解起来：“如果得到解放，回去去哪里呢？”

    “是不是很蠢？我没有好好读规则就做出了选择，我是不是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