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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它大早上就倒在我脸上没了动静，这是怎么回事？”

    谢曜灵神色未变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说到小纸人——

    “还有一件事，昨天我和死胖子追到了上个案子的嫌疑人，不过……”

    沈棠点了点头，从她的话语里听见了稍许希望。

    她又随口提了一句让他们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而沈棠在这个过程中始终在等她之前未完的理由。

    今天也依然有点忙，明天我估计还是有点玄，霸王票……emmm佛系缘分感谢吧哈哈哈哈哈哈！

    谢曜灵：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抬手对沈棠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接起手机放到耳边。

    谢曜灵冷静地指出：“昨天你们各自分开，却还是被那些东西分别缠上，要是聚在一块儿——你是不是生怕它们办不成聚会？”

    为什么别的纸人都好好的，就自己脸上这只嗝屁了？

    是昭华打过来的。

    “那她今天可以过来，家里有多余的客房。”

    “我今晚可不可以——”去钱熹的家里陪一晚上？

    “老大，昨天那个丢包的小明星口供不太对，但我和死胖子都推断‘画皮蛊’是从她包里流出来的，今天我得让局里再喊她来一趟。”

    谢曜灵神情不改，语气淡淡：

    宽敞的落地窗将远处水光粼粼的一个小型湖泊映得格外耀眼，沈棠坐在明朗的窗台上，单腿支起，另一腿上放着那叠《女帝秘史》的剧本。

    沈棠松了一口气，虽不知道谢曜灵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无论如何，钱熹今晚起码都有了安全保障，毕竟昨天小纸人爆锤恶鬼的结果她是看在眼里的。

    “不知道，可能晕美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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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2章 012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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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华的声音在对面停了一下，有些沮丧地说道：“对方比我们快一步。”

    过了三秒钟，她‘哎’了一声，惊奇道：“你是在夸我吗？”

    却见到谢曜灵稍扬了扬下巴，眼眸依然平平阖着，慢条斯理地问道：

    谢曜灵还待再说，她的手机却震了一下，以至于她肩头的小人儿适时地转过脑袋，将那血色的俩眼珠子对上手机屏幕。

    果不其然，下一句便是：

    “不可以。”

    翻一页，又看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早晨被她漂亮死了的那张小纸人，此刻正在她左手无名指和小指间夹着，生怕放在哪里就被邪风吹走，时刻保持在视线范围内。

    沈棠：“……”

    沈棠被那大型坟头蹦迪现场画面震了一下。

    她右手握着一支浅绿色荧光笔，时而划过某些场景点，桃色唇瓣微动，默念台词的时候还顺手在旁边注了些升降标记。

    她话还没说完，谢曜灵语气轻描淡写地给否了：

    她每翻过一面，视线就会朝谢曜灵所在的房间瞟一眼。

    沈棠：“？？？我还没说完是什么？”

    沈棠听着钱熹在那头的欢呼声，将手头那片软似面条的纸片人朝谢曜灵的方向晃了晃，疑惑地问道：

    “你朋友今晚不敢一个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