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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之前的‘画皮蛊’那案子我就憋了一肚子火，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敢到老大的面前嚣张放肆，她估计是没想到你恰好吩咐了我和胖子堵在她的去路上，这才能将她一网打尽。”

    谢曜灵的眉头蹙了蹙，又很快松开，对沈棠摇了摇头，将手机递给她，低声道：“帮我拨一下昭华的号码。”

    昭华茫然道：“……没有啊。”

    谢曜灵轻声道：“嗯，你们继续，有新的情况再汇报。”

    果不其然，只听见对方说道：“今年的世家大会已经定下了日子和地点，分家这一年的好苗子太少，我不打算让他们去。”

    她能注意到沈棠和小花那只言片语里聊到的餐厅评价实属不易，着实没想到原来吃的话题已经

    谢曜灵却只是淡淡一声‘嗯’，然后问道：“审出什么了？”

    唯有谢曜灵止住了脚步，手里放下电话的动作也是一缓，旁边的沈棠正在问小花附近的美食，见着她的举动，好奇地问了她一句：

    谢曜灵刚才只顾着回想在樟县一中的事情，加之又在跟昭华通电话，脑子还空出一半接着分析几大世家此次比试的地点。

    白石村……

    说罢她将电话一挂，在和沈棠从机舱里一路走到机场门口的短短距离内，已经达成了接通三个电话的成就。

    昭华怕她不信，之后又刻意将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遍，谢曜灵在这头沉气听着，半晌后倏然问了一句：

    那边通知完一声之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她像是刚被人暗算过一场，身上浑是伤，半个傍身的物件都没有，就连蛊中的力量都不够，我和胖子都没费什么劲儿。”

    恰好是她要调查的地方。

    谢曜灵：“哦？”

    这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彼时昭华正和秦稹在审讯室内喝咖啡，心情并不是愉快二字所能描述的。

    “她身上有项链吗，一条蓝色的，挂坠像石头一样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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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是谢老头子亲自给她来电——

    昭华如实汇报了情况，说起王乐瑶身上背负的案件，末了将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发现的疑惑也顺势报上：

    连小花后来再推荐的泰式餐厅，也表现出一种兴致缺缺的模样。

    顿了几秒钟，她淡淡回道：“我知道了。”

    谢曜灵心中对某些事情有了猜测，但接起电话的语气却一如既往，也对老爷子的目的有了点猜测。

    谢曜灵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

    沈棠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变化，有心去问，又直觉自己问不出什么，只能依言照做，然后在旁边等着她。

    昭华的声音里满是愉快和兴奋，就差蹦起三尺高，隔着电话给谢曜灵送飞吻。

    尔后对旁边的人一扬下巴：“就刚才说的那家店吧。”

    对方听了她的应承，没有要虚与委蛇跟她再客套两句的意思，只说出了时间和地点：“一周后，雪岭下的白石村就是这一次的比试场所。”

    “怎么了？”

    “老大！啊啊啊对不起我和死胖子太兴奋了！忘记跟你说了！人——抓到了！”

    “对了，其实抓到她的时候我们还蛮惊讶的。”

    沈棠刚才听她提起那条项链，后脖子又有点发凉，此刻对她这样无缝衔接的思路有些发蒙：“什么店？串串香锅？麻辣烫？还是法国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