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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冰转头看向房门，估算着自己破门而出的可能性。

    “对。”

    陆饮冰陷进质地柔软的靠背椅里，认真思考了一下来影的说法，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你问。”

    “男人。”

    来影看穿了她的想法，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知道你为难，但是你真的不想弄清楚自己对夏以桐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吗？你难道要一直躲着她？我要是夏桐，过不了几天，我就要跟你绝交。”

    “OK，你把这个答案记下来，记在心里。下一个，你说如果要喜欢夏以桐，为什么早不喜欢晚不喜欢非要挑这个时候喜欢，是不是只喜欢接吻的感觉，并不是真的喜欢，对不对？”这个问题简直太好解决了，来影心道，没一个能打的。

    来影比划了一下，挑眉：“就是……成人电影。”

    “你更喜欢里面的男人还是女人？”

    来影：“第一，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异性恋，证据是这么多年从来没喜欢过女人，哪怕对其产生过一丝好感，对不对？”

    来影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陆饮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要打人的冲动，用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算。”

    “没事，我不告诉他。e on girl，”来影舔了舔上唇，笑得相当油腻，一边走近她一边道，“我吻技可比夏桐好多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来影机智地换了种问法：“你更讨厌里面的男人还是女人。”

    陆饮冰微微皱眉：“这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你老公能答应吗？”

    “这好办，找个人和你接吻试试，不就行了？”来影双手叉腰。

    “怪我怪我。”来影含笑投降，按开手机看一眼时间，“不早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从头到尾给你梳理一遍，有不对的你告诉我。”

    “那你喜欢过男人吗？对男人产生过好感吗？”

    陆饮冰后颈汗毛炸起，连人带凳子往后撤了一步，惊悚道：“……你说的不会是你吧？”

    陆饮冰耸肩，飞快地说：“那没有了，其他产生过好感的都是因为拍戏需求，拍完就拜拜了。”

    “对。”

    陆饮冰看着友人一脸灿烂的笑容，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陆饮冰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来影一口老血憋回去，总算是欣慰了一点，露出老狐狸微笑：“所以说，你的直是薛定谔的直，在没有谈恋爱之前，谁能笃定你真是个直的呢？说到这里，我就要问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了。”

    “区区不才，愿意牺牲自己，成就大义。”

    陆饮冰猛然坐直：“看过什么？！”

    陆饮冰想了想，认真地问：“我爸算吗？我小时候就想嫁一个像我爸那样的男人，我爸特别厉害，对我妈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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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算不算看过，看过一些，我以前不是拍了部现实题材的电影吗？剧情需要找了点资源。”陆饮冰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没有情节的成人电影在她看来不配称为电影，“那之后就没再看过了。”

    “有啊。”来影说，“你就说看没看过吧？”

    “都不喜欢。”

    来影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心跳因为兴奋都快了不少：“你看过A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