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交代(2/3)

    事实上他自个也正戴着一模一样的项圈，上面不仅有姜禹的手机号码，还刻着不能见人的单磊狗名和编号。

    单磊不耐烦地打断他，几天没有修剪，下巴胡须已经长到可观的长度，泛起一片青色。

    姜禹饶有兴趣地旁观，没有加以阻拦，他已经很久一段时间没看见单磊对谁有这么大敌意了。

    “从今天起，禁止无意义斗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地方不是给你们打架用的。”

    “哟。”

    “动手啊，昨天的一身本事去哪了？”单磊阴森森道。

    提起右脚，脚面对着樊鸣锋鼻子，昨天出了一晚上的汗，脚底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汗味。

    “那不叫讨论。”

    姜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不准打架，再让我发现一次，年前别想看到你的老二。”

    “脖子拴的什么，狗项圈？来，让爸爸看看结不结实。”

    脚腕一股钻心钝痛，单磊怒不可遏，喝骂一句，直接顺势踹过去。

    单磊脸色阴沉，冲姜禹眯起双眼。

    “行行行，老子他妈的不动手。”

    单磊眼神凶狠，显然对这个说话很不满意。

    单磊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结实的手臂横放，脸色相当不爽。

    蜷指敲了一下樊鸣锋的项圈，单磊吹了声口哨，咧嘴道：“还是合金，有意思，刻没刻主人的联系电话了。”

    见他犯浑，姜禹皱了皱眉，语气也冷了下来。

    “开头倒豆子说一大堆，最后判决结束收尾，这不叫讨论，这叫独裁，主人。”

    “记住这个动作，以后看见这个手势，迅速跪到我右脚侧待命。”

    姜禹无话可说，单磊和樊鸣锋根本是同模子造出的性格，两块坚硬的、顽固不化的石头。

    樊鸣锋没有说话，任他拨弄项圈，表情十分冷漠。

    单磊出来找烟，正巧撞见这一幕，甩给樊鸣锋的巴掌堪比一针强效强心剂，刚才还抬不起眼皮的浓浓睡意瞬间一扫而空。

    “单磊，今天的事我不想看见第二次。”

    “我说，行了。”姜禹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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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磊充耳不闻，冷哼一声：“你才傻逼。”

    单磊打着赤膊，大喇喇坐到姜禹旁边，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这不是我们勇猛剽悍的樊特种兵吗，怎么不穿衣服就跪在这儿，遛鸟呢。”

    姜禹还算满意，不轻不重赏了他一巴掌。

    单磊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

    樊鸣锋一开始不予理会，随着眼前冒着臭汗的脚越靠越近，最后忍无可忍，猛地出手扣住单磊脚腕，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压按腕骨穴道。

    “是你提的问题太傻逼，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

    “狗东西。”单磊怒火难消，狠狠啐了一口。

    “单磊，我们昨天讨论过了。”

    姜禹适时拦住他：“行了。”

    姜禹盯着眼前两个目露凶光的大块头，两人不断交锋的气场过于凶悍，仿佛随时会化成实质真刀真枪干起来。

    受项圈和狗链限制，樊鸣锋无处可躲，索性鼓紧胸肌硬生生抗下这一脚，被踹到后移，后背砰地撞上玻璃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