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鸟与鱼(下)(4/4)

    说出这些话后,吴越瞬间认识到自己的真面目,多年来,他们规规矩矩地恋爱,标标准准地做爱,即使陈滋爱骂脏话,也仅限于骚逼,鸡巴这些词,两人从未跨过伦理和生理的界限,吴越以为这就是性爱了,时而舒爽时而无感,却不知道其实他是个沦丧的性欲奴隶。

    “乖,以后再敢看AV,我就肏死你!”陈滋低下身从后抱紧吴越,嘴唇不闲着,亲吻啃咬他湿透的后背,指尖隔着皮带点磨乳头,胯骨碰撞臀肉,下腹绷紧,狠命地插入小穴,层叠汹涌的穴肉紧缚柱身,肠液早就被刺激得不停往外流,淋湿灼热肉棒。

    “啊啊!水…我又流水了…不、不行。”吴越条件反射地缩紧小穴,阻止汁液喷流,仅存的最后底线告诉他,不能像女人一样喷水,太丢人了。

    小穴紧紧含住肉棒,连抽插的动作都被绞得停滞不前,陈滋拍了一下吴越的屁股,低吼着,“操!别吸得那么紧,你想绞死我啊!”

    缓慢摆动腰肢,减缓小穴吸吮肉棒的痛感,陈滋的脑子里全是吴越终于有反应了,吴越终于爽得喷水了等等惹他兴奋的现状,待小穴放松一些,陈滋立即钳住吴越的腰,退到只留下龟头又狠狠砸进去,直接戳进肠道口磨蹭肠壁。

    “唔…啊…嗯…好、好满。”先前喷了太多水,肠壁早敏感得碰不得,突然地插入让吴越无所适从,小腹酸胀不已,感觉全身的空虚都被填满了,低头埋进胸脯,瞧着胸前裸露的爱痕,牙印吻痕无不布满前胸,掐痕印在腹肌间刺伤他的眼,阴茎上下摆动,前液被甩得淋在脸上,吴越鼻尖酸涩,眼角划出泪珠。

    陈滋注意到他脸颊的水珠,低头舔掉,温柔地问他,“哭什么?”

    “没、没哭。”吴越摇头,发出软糯的娇吟,他自己都不知道最近为什么那么矫情,总是哭,像个没骨气的窝囊废,只是与陈滋做爱的快乐让他回想起两人的初见,地铁,音乐,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聚到一起,这是缘分吗?还是吴越的幸运,他不知道。

    吴越怀疑这是上天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陈滋那么美好,他们本该是一辈子都无法遇见的,吴越很懊恼,他以为自卑早就在陈滋向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一拍两散了,却没想到多年后又一股脑涌出来,他想堵都堵不住,总是耐不住地想要去证明什么,却不清楚到底要证明什么。

    “嗯…啊…啊…”思绪被撸动阴茎的手心拉回,陈滋握住吴越勃起的肉具,跟着身后快节奏的肏动一同套弄,吴越仰起头低叫,肏软的肠壁好似连接味蕾,口中酸苦,心脏被牵扯着砰砰跳动,每次的深入都撞在他心尖上,快感堆积,心痒地催促,“啊!你、你快点…快…”

    陈滋顺从地加快速度,汁水被粗硕龟头研磨,搅成白沫涂满穴口,啧啧水声响彻屋内,陈滋抬直上半身,深情注视吴越,皮肤铜红,肌肉饱满,汗液浸湿后背,背肌在顶灯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侧过头去瞧,吴越冒出虚汗,湿了鬓角,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流进他胸肌间的浅沟,腹肌的缝隙,手臂上的肌肉在他抓紧床单的动作中鼓动,乳头被皮带边缘磨得粉红,乳晕的毛孔都透着十足的吸引力。

    陈滋目不转睛地欣赏,这样的肉体比起纤细婀娜的身段更加引诱他,视线下移到两人的交合处,黑红臀肉上是一道道鞭痕,深色肛门旁扎着几撮体毛,体毛被打湿,搔痒着退出时的肉根,陈滋血气上涌,一刻不停地撞击肠道。

    “啊!啊!…嗯…”承接陈滋更猛烈地插入,被套弄的阴茎缓缓吐出精液,穴肉痉挛着收紧,把体内的肉棒裹得死紧。

    “我…操!”肉棒被箍住,陈滋双臂交叉在吴越胸前,攥紧他胸肌,借力激烈摆动下身,穴肉抽搐,淌出的灼热淫液一股股淋在龟头上,陈滋顶胯砸进肠壁,马眼打开,浓精悉数灌入肠道,突然想起没戴套,陈滋赶紧退到穴口,被穴肉吸得心神恍惚,靠在吴越背上仍不停地在穴口缓慢抽送。

    黎明的曙光掀开黑幕的衣纱,破晓的寒气冻得陈滋微睁开眼,拍打床铺寻着被褥,还未寻到就被身旁的人捞进怀里,身上披了层层热气,愈加温暖。

    眯着眼看清吴越的睡颜,他的眉头打成结,急促地呼吸着,陈滋轻拍他前胸哄睡,等他舒缓一些,陈滋却睡不着了,今天的吴越很反常,为什么突然给自己看AV,还默不作声地哭了。

    陈滋在疑惑中渐渐入睡,那一刻是郁闷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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