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想和你做爱(2/7)

    舒让笑起来:“到底是强奸你,还是你勾引他们?”

    “对不起,舒让,我以前对你太坏了。也许现在这种结果,是我的报应吧。”

    舒让皱着眉去看池霖的脸,更没想到这诱人的脸孔上梨花带雨的,哭得委屈,明明小穴正夹着危险的异物发骚,脸上却能做出一副纯洁的表情。

    舒让的声音发沉发哑,嗤笑一声:“你是想打烂自己的屄,所以才把枪插进去么。”

    “不会,霖,你是我哥哥。”

    池霖像感受不到舒让变得更烫的气息,赌气一样撅嘴:“我也觉得我脏,你扣扳机吧,打烂我的逼,我从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贱东西,现在它被人操得不干不净了,死了会变得干净。”

    舒让屏住气,三秒后,他的呼吸紊乱得一塌糊涂,他推开池霖,训斥一样冷声:“你是我哥哥。”

    霖是不是被布鲁斯所有在场的打手都奸过一遍?

    舒让倒要听这荡货说什么。

    舒让呼吸急促起来,眸色沉了沉:“……怎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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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让用枪管在哥哥的屄里模拟性交,好让勃起的阴茎有所念想,他抓住池霖的右脚,缓缓问道:

    池霖便搂住舒让的脖颈,两个鲜红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颤颤,整个身体从上都下都写满了尤物,池霖蹙起眉:“舒让,我说了,他们抓住我,扯烂我的衣服,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塞进来操我,奸污我,我的哭喊只让那些鸡巴涨得更大。”

    不过他选择不开口。因为不管他回答几个,都不如舒让拿别人的屁股当替代品时,琢磨哥哥到底挨过几根鸡巴操的效果好。

    池霖流着泪,捧着舒让足可碾压他那个世界所有明星的俊脸,委屈地哭诉:“我被强奸了,你不帮我报仇,还要杀死我么?”

    但一个刚被强奸,旋即又迷恋上弟弟的可怜人不能说这种话,池霖吸吸鼻子:

    更像是给自己强调。

    舒让立刻挣开池霖的手指。

    舒让慢条斯理道:“霖,和敌人通奸要被处死丢进后河。这是家族的规矩。”

    舒让强调。

    他是他哥哥,一个碍事的、应当快速清除的障碍。

    舒让的舌头浅淡地回应着,他不该让池霖的脏身子碰到自己,他该找个合理的理由,痛快利索地杀了这个挡路的荡货。

    这个理由很牵强,池霖要是真想打烂自己的逼,何至于用枪插了自己一晚上呢。

    他真想骂舒让,你揉我的屄,吃我的奶,把枪拔出去,装上弹夹,再插进来抽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哥哥?

    池霖因为知道这个弟弟剖开有多黑,反而不急着挨操,若可以把这个洁癖败类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他要在自己丰富的性交战绩中重重记上一笔。

    “我知道,我脏了,你嫌我脏,是不是。”

    而不应当抱着障碍的脏屁股操个昏天黑日。

    池霖便贴在舒让嘴角:“我好想和你做爱。”

    “有几个人操过你?”

    舒让没有说话,池霖哭红的眼睛看过来:“不过,我们没有血缘,你——”他拉住舒让的手腕。

    舒让下了床,脸色阴晴不定,他拔出池霖小穴里狠狠插入的枪,穴口淌出的止不住的淫水刺激着他的视神经,舒让连忙收回目光,他看到枪头也裹满了湿湿亮亮的可疑液体,烫手一样丢在一边,枪摔出钝响,空气在舒让的沉默和池霖的哭声中凝成固体。

    他想不到,这个懦弱愚蠢的废物,居然不怕逼里被插了一根上膛的枪。

    纵使舒让发誓一样地承诺,池霖还是咬着嘴唇流泪,舒让迟迟等不到答案,罕见地情绪外露地皱眉。

    因为不肯操霖!

    池霖没有害怕,他的手捧上舒让的面庞,舒让僵硬了一秒,他本该嫌恶这个被人奸过的身体,可他竟有点留恋这个手掌的温度。

    “你勾引他们的时候,也用上脚么。”

    池霖懒懒地躺在床垫上,腿也缓慢地打开了,好让他粉嫩的,含着黑枪的逼被灯光眷顾。

    舒让昧着良心,摸了摸池霖的头发,柔软得过分。

    池霖涌出更多的眼泪,他蜷成一团,用手背捂住双眼,哽咽道:

    “霖,告诉我名字,我会给你报仇。”

    池霖的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他感觉到穴里的枪管狠狠一塞,枪托都快捅进阴道里,很刺激,无论是性上,还是命上。池霖被捅得闷哼一声,决定孤注一掷,猛挺起身,狠狠地吻上这副时时刻刻翘着嘴角的薄唇,这一次舒让没法再咬紧牙关,池霖灵活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两人的的唾液溶开池霖舌尖的咬伤,又有血腥味缠在这吻里。

    舒让听着池霖的话,觉得真脏,真贱,可池霖不知收敛的用词,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涨得更大了。

    舒让庆幸池霖捂上了眼睛,不然他这勃起的阴茎可无处可藏。

    为什么留恋?

    舒让离开池霖的嘴,池霖的右腿又缠了上来,蹭着他的腰线。

    舒让开始后悔,他的蠢货哥哥为了一个蠢货女人“守身如玉”,他竟没在那时候把池霖干干净净的身子给操了。

    池霖无辜地抿着嘴,眼波流转,拉近同舒让的距离,让自己的呼吸缠绵地和舒让的交织在一起:“怎么可能?我承认,舒让,他们强奸我,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像女人一样,所以再见到你,便同以往都不一样了。”

    池霖险些问出口:你是要问广泛世界的鸡巴,还是这个世界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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