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欲火(2/2)
秦安早过知天命之年,平时就隐于医药司钻研医药,不问世事,只听命于秦燃一人。秦燃敬他忠心,轻易也不劳动他出山。
秦安正细细思索在哪本书上见过,便拈须皱眉不语,连秦燃亦不敢出声打扰。
遇见老王爷前,秦安的人生中只有医与药,遇见老王爷之后,傲而不出的神医竟自求为家奴,改了姓誓死追随,一生信念,不过忠、痴二字。老王爷去世时,秦安笑言:“今奴不随主,而护少主,主人勿怪。”老王爷勉力伸手抚上秦安脸颊,留下最后一句话:“秦安……平安……”
可怜极了。
“……先不惊动。”又犹豫一番,“若是那人一直服药而不被医治,会如何?”
“唔……若是因床事入体……那另一人岂非早已被药浸透?”
秦安道:“服药日久,人会变得愈加狂躁,渴望床事,为欲所控,思维涣漫。日久不得,便会自残。”想了想,又道:“……王爷若是不想医治那人,只需将他看管住即可,虽然活得痛苦些,但不致丧命。”
今日忽得传召,秦安知道事关重大,忙收拾了医药箱过来。神医一望气色,心里便知不对,待一切脉,神色便更凝重。
秦燃道了一句“先看看”,便起身郑重一礼:“有劳安叔。本王身体便交托给安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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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燃目光一凝,可不就是容清近日神思不属,而且自己每每与他同处,便难以自抑么!
秦燃始终不相信容泽。
把任由摆布的容清上半身翻了过来,只见薄薄的麻布腰带早就被泪水浸湿了,小脸上染着情欲的潮红,双唇嫣红却没有齿痕,必定是牢记主人的要求,不敢再咬唇自伤。
不妥之处!
秦安摇头:“也非绝对。若是将药藏于秘处,便算与王爷贵体直接接触,功效更显,自然无须先将自己浸透了。王爷可是已有怀疑的人了?可先叫他来,我一切脉便知。”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像一团破布一样失了生气,任由摆弄,秦燃低骂一声,抽出炽热自己抚弄了几下,将浓精射在了奴隶印满红痕的臀肉上。
秦燃心念电转——以容清的外在表现,应该是已经被喂成了药罐子才是,何况若是他忠心,药便不会主动藏于后穴。私奴后穴极为重要,他人不得触碰,但容清偏有一处特殊……容泽!
已近黄昏,太阳斜斜挂在西南,光芒柔和了许多。秦燃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叫秦安过来。”
……
秦安忙道“不敢”,又允诺回去重新翻找医书,二人密谈至日落时分方散。
秦燃听他说得严重,忙问:“是什么?”
又过了许久,秦安才摇摇头,开口道:“实在也是老了,竟想不起来是哪本书,还要待我回去翻过才知。不过王爷放心,发现得早,能治。只是这药并非口服入体,王爷还该禁免床事,静心为上,再仔细排查最近侍寝的私奴可有不妥之处。”
秦燃难得的温柔,帮他把亵裤穿上,袍子放下,才招呼外面的侍奴把人送回奴房。
秦安却是谨慎不答,问过秦燃症状,又搭脉良久,才犹豫着开口:“王爷的病症,倒像是我年轻时在古书上见过的一种奇药所致,只是那书上记载太过荒诞,我原是不信的……”
秦安是老王爷留给秦燃的人,这些权贵之家深陷吃人不见骨的政局,别的可以没有,但死士和神医缺一不可。秦安不是家养奴侍,而是老王爷在外办差时结识的。
秦燃忙问:“安叔,如何?”
容清一句“昨晚使用”,倒像是惊醒了秦燃。自己生活一向自律节制,从前不会每日都要发泄,更不会连续多日宠幸一个私奴。心情的烦躁还有多种原因,但床事上的失控越来越明显,这让他敏锐地觉察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