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还债(2/2)
容清嘴里还叼着竹鞭,养得油光水滑的竹鞭沾满了口水,更显得晶莹。一想到等会儿这刑具要用在下身最敏感的小东西上,容清不由得带着哀求地呜咽出声。
秦燃最后摸了摸容清汗湿的头发,又抚了抚他粉红的脸颊,笑着自回主屋沐浴去了。
秦燃收了竹鞭,双手环胸看着,等奴隶执行命令。谁知容清被这一鞭子打在敏感处,瞬间激起了情欲,一时倒是愣住了。
刁钻的主人用手拨弄着奴隶难得自由的玉芽:“自己管住这根东西,要是私自泄了,爷就给你这儿也上上色。”
半躺靠在那张平时摆在主屋起居室、只有主人才能坐的太师椅上,容清只觉得要被主人的凶器杀死。一寸一金的小叶紫檀木和承欢的床榻并没有什么区别,托着容清光裸的身躯,从干涩到沾满不知名的体液。
秦燃正拎着竹鞭,不紧不慢地给容清的大腿内侧上色。
念及是白天,自律甚高的承平王只要了容清一次,可容清对自己和主人了解得实在太深刻准确了……
秦燃却踱步去了一旁,刑架旁边的小柜子里收着陆靖辰带来的许多刑具,秦燃拣了一支小指粗的短竹鞭,回来敲了敲椅背:“身体靠上来。”
这样一来,容清的双腿倒像是被赶上了扶手。他先前屁股只挨了一点椅面,后背又靠后贴在了椅背上,上身本就倾斜,腿一张开往两边搭住,就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后面小小的菊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无措地翕张着。
偏偏这椅面做得极宽敞,容清只觉得韧带都被拉伸到极致,不一会儿就感到了酸胀,难耐的鼻音就从鼻腔里哼了出来,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主人手里的动作。
越是不准吞咽,越是感觉口水分泌得更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燃嫌弃上面的口水,最后倒是没用上竹鞭,只罚容清自己掌掴那小东西,直掌得东倒西歪,整根都染上红色才允许停手,又要他用嘴将自己的爪子清理干净,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而奴隶已经因为承欢和羞耻而软成一滩了。
竹鞭带着温润的凉意滑过奴隶赤裸的肩头,在锁骨下的红痣处停留片刻,打着圈儿调戏了一会儿,径自离开,落到了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张开,搭在这儿。”
秦燃把竹鞭横到容清的嘴边,见他乖巧地张嘴,便把竹鞭再往前一递,让他自己咬住。
容清局促地照做,光裸的脊背刚一挨上椅背,就被木材自带的冰凉激得崩紧了背肌,又迅速放松下来。
秦燃不再废话,竹鞭直接指向奴隶的大腿,直直地插进大腿内侧,不耐烦地左右晃了晃,示意奴隶赶紧动作。
张、张开……那不就……
竹鞭却毫不犹豫,尖细的鞭梢直接击打在奴隶的左乳上,斜斜的一道红檩子立刻在浅薄的皮肤上浮现,更要命的是中间的茱萸,站得无比精神。
椅面上还残留着一点主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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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燃仿佛饿了好几天的猛兽,留着小兔子当诱饵去捕猎,结果把猎物放了,一转头要吃那留在窝里养了好几天的小兔子。
容清忙点了点头,积蓄的津液随着动作从嘴角流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挂在下巴上。心里却有点发慌,下面已经兴奋得开始吐水了,要是一会儿主人不许自己用手管教,估计是完不成任务的,想到那里被竹鞭抽红……容清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哆嗦。
终于到汗水沾满了椅子,屁股都要从边上滑落的时候,容清获得了十二天来的第一次赏赐。穴心被一股股的精华刺激得颤抖,胯下再也坚持不住,白浊射在汗水淋漓的小腹上。
容清想象了一下这个动作,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睁大了眼睛,反应都慢了半拍。
他打得根本不重,不是惩罚,只是调情,神色看着散漫,手底下制造的鞭痕却非常整齐,从鼠蹊到膝盖上方,一道道之间都是一样的距离。鞭子落得果断,不一会儿就将很少暴露的肌肤染得一片红。
这下完了……
容清一半是因为快感,一半是因为忍耐,瑟瑟发抖地用热情的内壁吮吸服侍着主人,但主人却迟迟不释放,炽热自上而下带着霸道贯穿,次次都要抵到最深处。
于是右乳也遭了殃,两道鞭痕一左一右十分对称,像是被人用朱砂在雪白的宣纸上勾勒了两笔,倒是让这具身体显得更诱人了。
叼东西和口塞是一个意思,虽然并不影响唇舌活动,但规矩是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