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新春(2/2)
“哈啊——”谢恩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被逼成了一句呻吟,随后便是强压着欲望的粗重喘息。
奴隶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双腿支撑不住,越来越多重量压在主人腿上,他却无力改变现状,被大手一带,便软倒在主人怀里。
“到时候戴上红珊瑚,或者东珠,像你那日藏在食盒里送来的一样,垂在这里,”温热的气息喷在脆弱的脖颈,引起一阵战栗,“一定很美。阿清最可爱。”
可是他的主人说:“不会很疼的。耳垂能打,这里也能。”
“哔啪——”灯花爆,喜事到。
带着薄茧的手指不老实,玩了一会儿就轻巧解开两颗扣子朝下探入,另一只手沿着脊椎一寸寸按下去,在尾椎骨附近停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句“新衣服穿着感觉如何?”
“唉,可是阿清,爷不会做这事儿,只能叫别人来做。”
“那这里也戴上,好不好?”
“阿清,”低沉的声音有些含糊,却直往耳朵里钻,“爷想给你打耳洞,戴耳坠子。”
容清迷糊了,他一直相信主人,主人说不会很疼,那就不会很疼。可是,可是……
“嗯好……奴谢谢主、主人赏赐新衣……呼……”
烛影摇红,榻上双鸳缱绻,犹是梦里欢好。
看着容清着急又乖巧的样子,秦燃只觉得满心都是怜爱,便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孔,安抚道:“别怕,爷不让别人碰你身体……只打耳洞,乳头这里先留着,爷喜欢你完整的样子。”
容清正要张嘴,秦燃的手立刻朝下找到玉势的位置,重重往里一顶。
温香软玉在怀,颤颤的声音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在心上,君子也难坐怀不乱。秦燃托着奴隶的屁股起身朝床榻走去,由得小猫惊呼一声,用双臂搂住自己的脖子稳住身体。
“没有没有,呜……”容清吓了一跳,如果主人误会了,那这罪名可就大了,“主人,奴没有不喜欢,只是——啊、求您轻点——只是怕颜色逾矩,被、被人议论……”
几句话讲得断断续续,秦燃的手上下两处点火,嘴巴还不放过薄薄的耳垂,又舔又咬,把那点皮肉都磨得红热。
就算知道会疼,也要自己忍着下手,不能,绝对不能让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好……奴听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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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将落未落的一滴泪水在身体被撞击的一瞬间支离破碎。
“特地选的桃红,听内务司说你不喜欢?”
看到怀里的人儿纠结的表情,秦燃笑了:“实在怕就不打了。”
偏偏始作俑者太恶劣,一边继续顶撞玉势,一边咬着怀里人的耳朵:“问你话呢,阿清。”
感受到掌心按住挺立的茱萸,揉弄着胸口,容清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体,求饶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很痛……”他无法想象要在敏感的红豆上打两个洞,那该多疼啊。
“不!奴愿意的,主人。请您给奴的……乳头上打……打洞。”秦燃一退让,容清反倒主动请求了。不能让主人失望,本来身体就属于主人,当然是主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容清脸上血色倏地褪去,磕磕绊绊地说:“求您……阿清自己学,阿清跟他们学,学了自己打……求您别让他们碰阿清……”
心上的弦一松,容清忍不住落泪,无意识地往秦燃怀里蹭着撒娇:“主人,您吓死阿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