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粗长大结局(小羊大危机,哥哥中春药,猛玩弟弟打飞机))(2/7)

    拇指擦了小羊眼角的泪花,曾劲抚摸着柳绵的后腰,有点心疼

    俩人还是搞了,柳绵自己动的,边动边逼问他哥这些天去干什么了,怎么认识吴阔的,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救他,一连串的问题,配合着柳绵用力的起落,杂乱的喘息,臀根砸在男人胯部的脆响,曾劲被生生逼红了眼。

    柳国庆扣上茶杯,斜着眼看了开着免提的手机,摇摇头,最后沉着声音告诉对面的孩子们,三天后他们必须回家,一个都不能少!

    “嗯…嗬…说啊…问…问你的通通要回答…不说…就别碰我…反正你受伤了…忍着点吧…”

    “你不在的时候就他妈干活,打工,满脑子想得都是养你,要你,干你!屁股动快点,磨叽成这样还想套老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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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被摁掉,柳绵沉下心,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低头,张嘴,红糯的唇肉贴上带着温度的粗硕性器,舌肉轻裹,性器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被好好的抚慰着,手里揉搓着两颗份量十足的囊袋,头部有规律的上下移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被舔得发亮的鸡巴上,曾劲觉得自己浑身绷紧的肌肉在忍不住颤抖,小家伙明明吃不下,却还是在努力取悦着他,温顺,安静,认真,低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嘴巴酸了,就慢慢吐出那根东西,求人怜悯一样,眉头轻皱,红舌微吐,嘴里发出不情愿的轻哼,将头靠在他的膝上小憩一番,活脱脱是一只认了主的猫。

    他忍不住,粗暴地将跪在腿间的人拉到身上接吻,不同于刚才街角温柔的安慰,这次的抚摸带着些暴戾,棉麻的短袖被一把撕开,带着粗茧的大手准确地揪住白嫩的小乳,太小了,平坦胸膛上的一点肉被粗暴地揉捏,男人用上蛮力抓挤,嫣红的乳珠被迫从指缝间挺立出来,柳绵疼得推了哥哥一下,丝毫没有被撼动的男人变本加厉,色气地从人柔软的腿肚一路向上抚摸到腰侧,柳绵没有一点反击的力气,唇肉被男人亲了又亲,耳边是哥哥的低语

    红红的眼圈刺了男人的心,曾劲咬咬牙,大手还是覆上了那瓣饱满的臀,抓了一手淫荡的臀肉,用恶狠狠地语气同他弟讲话,内容却实诚的很

    他不想说,说了小羊会担心会落泪,可不说,柳绵又不让曾劲碰,明明鸡巴都捣在小东西的嫩穴里,手却不能摸上柳绵身上一寸皮肉,折磨,莫大的折磨,天知道曾劲多想掐着那把腰让自己的东西顶得更深,还有那随着起伏一抖一颤的小坨乳肉,曾劲死盯着,想用自己粗糙的手把那两颗肉粒抠出来亵玩,柳绵流着汗水,小嘴一张一合地说着威胁哥哥的话语,声音太过稚嫩悦耳,曾劲根本无暇顾及那些内容,只想把那条粉软的舌头拖出来嘬着吃,炙热的思念不止灼烧着柳绵一人,曾劲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早上,晨起的冲动让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发涨,甚至在尿完甩水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喷出精来,太久没肏穴了,太久没见过喜爱的人了,太痛苦了…

    最后还是肏服了,被男人弄大了肚子躺在板床上休息,柳绵扣着曾劲的手,眉眼间藏着一丝满足,曾劲扯了件自己的短袖盖到小东西肚子上,小羊惊醒,见哥哥没有要走的意思才放松下来,用颊肉蹭了几下哥哥的手,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曾劲眼神瞟过弟弟微微打抖的腿弯和腿间流出来的那点东西,面皮微微发热,柳绵太乖了,乖得让人想把他欺负到床上,这次是真的让他哥吓怕了,床上什么姿势都好好摆了出来,就算弄狠了也没有哼哼唧唧,小羊在取悦哥哥,他在用身体留住曾劲。

    “曾姨啊,我和哥哥在一起呢,放心吧没事的,和爸爸说我考得挺好的,嗯…这几天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瘦了……”

    语毕,一掌扇在肥软的臀上,带着不小的劲儿,那块肉瞬间红了,柳绵小声惊呼,内心却窃喜,这才是他哥啊,床上粗野得跟匹狼一样,柳绵小心地将手撑在哥哥胯骨上,小屁股卖力地起伏起来,忍着些许刺痛,将紫黑粗硕的鸡巴次次吃到根部,曾劲眯着眼瞧见柳绵小腹处那时有时无的凸起,这才有些满意,边拽小羊的奶头边说话

    柳绵断断续续说着,没什么底气,声音也软软的,不似威胁,倒像是对着男人发春撒娇,哥哥的鸡巴在他穴里又大了几分,久违地饱胀感软了他的身子,后穴被撑到最大,薄薄一层皮肉裹着灼热雄伟的性器,就快坚持不住了,可明明是自己在控制抽插的速度呀,穴里还是有点疼,连汁水都分泌不出了,柳绵哼唧了几声,眼角都红了,水汪汪的眼儿望着曾劲,吃不到鱼的猫一样委屈。

    曾劲这句有点敷衍了,好在柳绵正被穴里一根肉器捅得直哆嗦,哪有心思听他哥在说什么,脑子里浑浑噩噩想的是他哥听话了,不跑了,这会儿放松下来,敞开了身子随男人玩,吐着舌头,半睁着眼要榨他哥精液的那股子荡劲儿,曾劲受了伤还真有点扛不住。

    “为什么救他…”

    柳绵没再给他起身躲开的机会,扣住哥哥的腕子,翻身就跨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讨好诱哄一般和哥哥顶了顶鼻子,又用上唇蹭了几下,才慢慢把白色的T恤翻起来仔细查看,纱布包裹起来的地方正随着男人的呼吸慢慢起伏,几乎是把胸口全部包了起来,药粉的味道遮盖了哥哥身上原本的温暖干燥,柳绵没有触碰,放下上衣后,轻轻搂抱住曾劲,狭小破旧的出租屋没有空调,二人之前一起去旧货市场淘的风扇开到了最大档,吱呀吱呀的转动声中,曾劲听见他心爱的小羊带着哭腔对他说

    “当然是因为他遇上危险了啊…”

    “和吴阔是在酒吧认识的,真正交上心是住院那几天…”

    小羊叹了口气,进屋后坐在熟悉的板床上拍了拍身侧,曾劲没过去,拿了之前仔细收好的牛奶杯出去清洗干净,把早就买好的奶倒进去才默默走到柳绵身边坐下。

    所以说,柳绵不喜欢分离,即便是短暂的分开也会让他这个不善表达的哥哥又缩回去,曾劲好像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他是平等的,迁就和隐瞒成为他面对柳绵的一种固定方式,哪怕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柳绵担心。

    小羊被弄得有点懵,被男人放开时,眼神朦朦胧胧是呆的,风扇一吹,内裤里的湿凉让他羞红了脸,后穴被男人催出了淫汁,他知道自己离不开曾劲了,索性亲了亲男人喉结,熟练地挑逗,小屁股往前一坐,粗长的肉器正好地嵌在他股缝里,小幅度的腰部起伏让柔软肥满的臀肉取悦着男根,柳绵着迷地靠在男人颈间深嗅,一会儿又用牙齿咬人脖子,真是都不知道怎么喜欢了才好。

    “我真的太想你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可爱只会在不见面的日子里更加浓烈,柳绵会责备他的自作主张和有意隐瞒,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爱曾劲的基础上,曾劲从来不理解。

    “挺行的啊,考完试不吱一声就给我拐回来了,我爸知道吗?你跟他说了吗?”

    柳国庆大热天的在一众迎接考生的家长堆中等了个寂寞,他放下手里拿着的茶杯,站在学校门口绿化带边儿上擦了把汗,再一次拨了儿子的电话,和之前一样没人接,他转向自己的妻子曾霞,后者叹了口气,拨通了曾劲的电话,这次接的很快,不过不是她的混球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小羊。

    曾劲知道柳绵在怪他,不管是小羊备考期间他几近冷漠的对待,还是自己受了伤有意的隐瞒,都撞上了柳绵的雷区,身为爱人和亲人的不坦诚让曾劲此时难以开口为自己辩解,柳绵没有听到哥哥的答复,他扭头看了一眼,曾劲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沉默地跟随在他的身后,眉间拢起一道浅浅的沟壑,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

    柳绵那边带着轻轻的喘气,声音却透着愉悦,甜甜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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