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粗长大结局(小羊大危机,哥哥中春药,猛玩弟弟打飞机))(4/7)

    “……我要是害怕后悔就不会偷偷跟你一起来,我偷偷跟你来就是因为你是我兄弟,听明白了吧?!”

    曾劲不语,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吴阔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一脸阴沉的男人,又吐出一句话

    “我不会问你弟跟霍家有啥关系,也不会去问你和你弟是怎么整到一起,就像我不会去追究那天翻车你为什么正好在那里一样。”

    没看曾劲的眼睛,吴阔继续添了一句

    “我都没兴趣…曾劲,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当你面前恰好有一块垫脚石的时候,不要犹豫,直接往上踩就是了…”

    良久,吴阔听见了一句粗哑沉重的“谢谢”。

    吴阔这才笑了,翻车那事不是曾劲做的,如果是,他爸不会查不出来,所以曾劲那时出面只能是有求于他,他相信曾劲,冲曾劲这个人,他当垫脚石也认了。

    两人到了码头,曾劲让吴阔留车里,吴阔不依,结果被曾劲那狠劲儿吓住了

    “你出了事我怎么交代!我带着我弟出来了你再接应!就这一次!”

    曾劲头也不回地顺着绳梯爬了上去,吴阔心焦啊,他攥着手机,心里忐忑,要不要让他爸帮忙,可路上他劲哥说了不用,确实,要是这次让他爸知道了,不管是为了商业上的合作还是他的小命,他爸决不会让自己再跟曾劲有往来啊,他只能相信曾劲。

    轻手轻脚地翻上船,“啪”地一声,舱上的探照灯正好照在了曾劲身上,霍邱站在小二层的露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曾劲,等他半天了

    “把你的枪放到甲板上。”

    曾劲不动,他盯着霍邱沉默,霍邱穿着薄衬衫,胸前开了几个扣子,故意把小羊抓伤他的地方露出来,一摆手,几人从舱里把柳绵驾了出来,小羊浑身湿淋淋的,霍邱让人给他洗干净,柳绵被几桶凉水浇了个透,海风一吹,抖得像只落水猫。

    看到了哥哥,柳绵红了眼圈,嗓子里咕哝几声,扒着栏杆和哥哥对视,曾劲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带着安慰,还未再看一眼,霍邱拿着枪,枪托大力砸在柳绵肩膀上,小羊闷哼一声躺倒,再痛也没有叫出来,哥哥会伤心。

    曾劲立刻想上前,几个人包围过来,霍邱枪上了膛,对着柳绵的后脑勺,清脆的一声格外清晰,曾劲退回原地,腰间的枪自己扔到地上,双手举起示意,霍邱不动,冲着曾劲扬了扬下巴,哥哥慢慢跪下,眼睛盯着趴在地上颤抖的柳绵,霍邱满意,收了枪,带着小羊回房间。

    柳绵被安置在床上,实在有些虚弱,往日里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没了,霍邱很是心疼,他抚了抚柳绵湿漉漉的面皮,有点遗憾

    “这里有8㎎的巴比妥酸盐,打完就不难受了,你乖一点,还有个保留节目,让你看完再走好不好…”

    “我给你哥哥下了药,你说他爱你,他有多爱你?催情的药剂给他推了两管进去,你觉得他更爱现在病怏怏的你,还是一会儿那个风骚的小鸭子?”

    柳绵恨极了,眼角的泪滑落又被男人擦去,霍邱唇边的笑带着怜悯和残忍,他一遍遍的重复,为什么不选他呢选了他一切都会不一样,柳绵拍开他的手,嘶哑的声音吞噬着霍邱最后一丝清明

    “我死了,他会殉我,你呢?你和上辈子一样没用…我告诉你…我选过你了…你这次是被我放弃的那一个…还有…”

    柳绵没能说完,霍邱掐住了小羊的咽喉,柳绵拼死挣扎,霍邱拿起旁边的针管就要往柳绵身上扎

    “那你就去死吧!!!”

    霍邱怒吼着,杀心大起,下一秒一声巨响,吴阔一脸血,举着凳子砸了霍邱的后脑勺,少年的气息不稳,对着被砸晕的霍邱又狠狠踹了几脚,嘴里咒骂着什么。

    柳绵被捞了出来,小羊的眼神黑亮,猛烈的咳嗽过后是对着生机的向往,他趴在吴阔背上,浑身抖得厉害,嘴里却有条不紊地交代着

    “吴阔,咱们把他捆起来,捆紧点,然后去找哥哥,你能救到我,说明霍邱外面留的人不多…”

    “对,不多,只有两个在把门…”

    “其他的应该都在看守哥哥,哥哥一定在疯狂反抗,咱们得去找他,还有一件事,你等会给你爸打电话,把这些事情全部说了…”

    “可劲哥说不……”

    “霍邱这是在犯罪!囚禁我殴打我还企图谋杀我,给曾劲注射不明药物…我也会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们直接把霍邱的大哥叫来,他大哥不理咱们这些小鱼小虾,也总会给这些长辈几分薄面…”

    柳绵站起身,对着霍邱就抽了一巴掌,响亮得很,眼镜被抽掉,人还昏着,柳绵攥紧拳头

    “等到他大哥来了,他就全完了!”

    两人捆了霍邱,还是不放心,最后连人带绳塞到床下,用布条捂上眼睛和嘴巴,小羊被吴阔背着去找曾劲。

    找到了,小羊也哭了,哥哥被人按在地上殴打,双臂格挡在面前保护自己,周围有几个人已经倒下,哥哥打伤了他们的腿,地上散着两支针管,曾劲脸红的不正常,手劲明显比平常重了许多,从地上起来,哥哥重击一个人的面门,眼睛烧得通红,后面人砸在他身上的棍子都断了也不见他收回拳头,满室的疮痍,夹杂着陌生人的痛呼和曾劲愤怒的吼叫

    “我弟弟在哪?!”

    “他妈的我问你我弟弟在哪听不见是不是!!”

    吴阔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放下小羊,从地上抄起半根棍就加入了他们,曾劲有些魔怔了,他浑身烧得慌,被人压制找不到柳绵的恐慌令他无所顾忌,他分不清是因为两管药物的作用还是体能已经濒临极限,他感觉不到疼,那些人往他背上抡的黑棍没有一次能让他倒下,他像头愤怒的野兽,流着血汗在战斗,他的小羊,他的柳绵,被人掳走囚禁,额角脸颊上都是伤,那么虚弱,站都站不起来,还可能被那个疯子强暴,一桩桩一件件,只是想想曾劲都要疯,他要抢回来,必须抢回来。

    浑身是伤喘着粗气把人往死里揍的曾劲太骇人了,有些人已经顺着绳梯偷偷溜了,他们只是收了霍邱的钱,没必要把命搭上,舱里那个是怪物,疯子,推了两针情药挨了几顿殴打,寻常人早都满脑子都是交配了,这人一拳拳的,要他们的命,疯了,脑子都烧疯了。

    曾劲分不清人了,视野变得模糊,可视范围内所有动态物体都被当成了猎物,每一个都是欺负小羊的帮凶,每一个他都要报仇,他的柳绵多疼啊,在家摔一跤都要娇气半天的小羊,被他们扇了巴掌,踢了肚子,该多疼啊,曾劲要他们陪着疼,带血的拳头已经对准了一个人,他看不清啊,额头的血糊在眼上,反正拳头不停就对了,是吧?

    “哥哥!!”

    “曾劲!!”

    柳绵和吴阔同时出声,一声有些凄厉的“哥哥”让曾劲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许是都骨子里不想让小羊看见如此他暴戾的一面,他停手了,抬了头,柳绵从躲着的地方跑过来,直直砸在了他的怀里,还是醒了,手里攥着的,是吴阔的衣领,他的拳头,对准的是吴阔。

    环视一周,除了腿部被打伤的,其他人已经从窗户跳出去逃了,颤抖着松开吴阔,曾劲抹了把脸,抱着柳绵弯腰,沉默地抚摸着小羊单薄的脊背,力道很重,手上的血沾到了白色的衬衫上,柳绵有些疼,他没躲开,这是哥哥不太熟练的安慰,为了让彼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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