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粗长大结局(小羊大危机,哥哥中春药,猛玩弟弟打飞机))(6/7)

    曾劲仿佛察觉到弟弟所想,手上下了力道,嫩白的小乳上被拧出红痕,柳绵眼里立刻多了层泪,嘴上不敢停,细细舔着吃着,耳朵眼儿里钻着曾劲的粗话

    “穴操着挺紧的,外面那个疯子没弄你,算他捡回条狗命,嘴上活儿还是不行…自己把腿张大点…”

    说着,男人掐着柳绵下颚,小羊乖乖把东西吐出来,唇上唾液跟鸡巴缠了条丝,被他哥拧着眉擦掉,柳绵撑起上半身,听话地把腿岔大了点,眼睛盯着哥哥的东西进去,肠肉被一层层挤开来,柳绵抖着身子呻吟,那么粗长的肉棒,被他哥动着腰,一点点推了进去,根都看不见,埋在他穴里,撑得他小腹发涨,许是缓了会儿,曾劲没上来那么疯,他准备先射一回泄泄火。

    于是被拴在房门外的霍邱转醒的时候,耳朵里钻的是柳绵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音不大,却一直没停,被什么狠狠压制住了一样难过,起先霍少还有点懵,觉得自己还在做那个蠢梦,后脑勺疼得不行,还恶心,慢慢地,耳朵贴上门板,听见的是大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男人急促沉重的粗喘,后面的声音大了起来,柳绵也叫得越发痛苦,甚至传出了不明的“咣咣”声,霍邱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些是什么声音,震惊过后脸都绿了,不顾头部的疼痛,撒泼一样吵闹

    “我操你们大爷!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竟敢…竟敢…把本少爷当看门狗一样栓外面听你们办事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对儿喂狗!!!

    霍邱气得发抖,里面的两人不可能没听见,都没空,曾劲肏了几百下,想射,眼下正是紧要关头,霍邱这一嗓子喊得没对他有多少影响,反而操得更卖力,把柳绵入得又哭又叫,就是动不了,男人心里得意,药劲上头,想把弟弟操死的心都有了。

    柳绵太害怕了,曾劲射精前本来就猛得不行,他刚才都做好了准备,吸着肚子夹了几下,想把精快点逼出来,曾劲阴着脸看他,柳绵心头一跳,没来得及求饶,哥哥高大的身子就盖了下来,扣着柳绵肩膀,压着柳绵的腿,动着腰臀,操穴操得密密实实,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变得有些闷,穴跟鸡巴贴得太紧密了,柳绵泄了两次的小棍被哥哥的腹肌磨到发疼,曾劲拱着他,不留余地地打桩,鸡巴进到穴里最深,被软肉裹得严实,甬道被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他要柳绵的穴永远都记住这个形状,要是可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泡到骚水里,他要柳绵毫不保留地接纳他。

    太大力了,几百下不停的打炮,柳绵被干得发昏,屋里的吊顶摇摇晃晃的,床铺的“吱呀”声根本没停过,闷声干穴的曾劲太骇人了,小羊叫着哥哥的名字求他,曾劲快射了根本不听,鸡巴的温度越来越高,哥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使得重,整个床头都顶不住往墙上靠,柳绵小小的穴装着根不停歇的鸡巴,曾劲冲刺着,诱哄着柳绵叫出来给他听,不叫就用鸡巴把他钉死在床上,穴里发酸发热的触感是真的,柳绵叫得凄厉,配上那张幼态痛苦的脸,曾劲要疯,门外传来霍邱的咒骂,柳绵再也受不了,哭叫着射在了哥哥的小腹上,下一秒粘腻的液体被男人的动作抹开,还温热着,穴里骤然的绞紧箍得曾劲鸡巴一疼,甩了两巴掌在弟弟的胸上,邪欲上来了,动作粗暴,拖着柳绵两个屁股蛋把人往自己下身送,本就进得深,再被男人强迫着往胯下送,柳绵尖叫摇头,控制不住地捶打曾劲的肩膀,哥哥要干死他,救命,他不要,太深了啊,内里都酸得发疼了啊,曾劲无视伴侣的挣扎,药物混着爱意使他彻底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只有爱人柔软多汁的身体能满足他,鸡巴钉着小菊穴又猛肏几十下,最后一击是他强按着小羊四肢送进去的,小东西挣扎得比他想象中厉害,曾劲知道这回过火了,他忍不住啊,他这辈子只会有柳绵,小羊是他一个人的,他也要当小羊的唯一。

    射了,带着催情药性的第一股精种在柳绵穴里最深的地方爆开,柳绵被烫得直哆嗦,躲不开的,曾劲压着他,摆明了心思要他接,穴里被粗鸡巴填着,精液全部被堵在里面,大股浇在他前列腺上,柳绵久久不能回神,瞳孔微微放大,盯着天花板,曾劲吻了吻柳绵额头,慢慢退出来,稀稀拉拉带了一堆精出来,糊满了小羊腿根,哥哥围了条浴巾在腰上,小指掏了掏耳朵,推开门出去。

    柳绵躺在床上动不了,嗓子哭得有点疼,腿弯打抖,后穴张了个大洞,有精液往外淌,又麻又空,门外的咒骂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闷闷的声响,是曾劲的拳头落到霍少爷身上,脸上的声音。

    门外,曾劲蹲在霍邱面前,扬起了手,霍少爷条件反射一样低下头把捆着的双手举到面前格挡,可是没有疼痛,只有一声不屑地耻笑,霍邱僵了身子,抬起一脸青紫的面皮愤怒阴狠地看着曾劲,曾劲笑着,站起来抓着霍少爷的头发,把他重新拖回到房门口拴着,口气恶劣轻佻

    “你不是喜欢偷看,偷听吗?!这次就让你听个够…”

    霍邱白了脸,想起之前在出租屋那次,原来下贱的穷狗在这等着他呢,他气得发抖,曾劲在想法子侮辱他,也在宣示对柳绵的占有权。

    紧了紧栓人的绳子,曾劲回到房间,活动了下身体,下面还是憋得难受,柳绵躺在床上没动弹,腿合不上,气息倒是好了许多,曾劲吻了吻他,诱哄着,抚摸着,小羊有些哀怨,声音都是哑的,还是拗不过哥哥,半推半就地从了,背入式,整个人跪俯在床上,雪白的背露着,上面有青紫的伤,格外显眼,曾劲双手从下面穿过去,捏着小羊胸口,男人手劲大,柳绵觉得有点疼了也没说,他知道哥哥难受,男人体温都比他高了不少,他只是乖巧地把屁股撅了起来,曾劲看着乖顺的柳绵心里血气上涌,他的小羊就是这样,真喜欢一个人的话,什么都给,什么都让弄,乖惨了。

    霍邱听见动静了,呲牙咧嘴地想骂,觉得曾劲办事儿的时候没空理他,他逮着机会就要骂回来,可嘴角一扯,疼得慌,倒吸几口气,最后往地上啐了一口,穷狗打他的时候真他妈狠!

    曾劲塞得太猛,鸡巴进穴的时候柳绵往前一个趔趄,差点跪都跪不住,他在床边,要不是曾劲胳膊在前头箍着他,他这会儿都跑地板上了,没来得及发牢骚,哥哥摆起了腰,一进一出肏得利索,里头的东西被带了出来,“咕叽咕叽”出了声响,柳绵听了脸红,曾劲干得爽利,穴里暖呼呼的,他有点不想出来,一个深挺凿进去就没抽出来,小幅度厮磨着,探索着,柳绵屁股靠在他小腹处,又软又肥,看得人眼红,曾劲松开小羊胸乳,赏了个巴掌给那臀,柳绵穴里紧了一下,箍得他肉棒酸疼,男人得了趣,又打了几下,最后把两瓣臀又掰开了些,挺了挺腰,鸡巴进得更深,柳绵皱了眉,慢慢趴了下去,肚子不舒服了,只撅着屁股,露着臀眼儿让哥哥弄,曾劲也不客气,掐着他屁股狠干,“啪啪啪”的声音大得吓人,插进去的时候子孙袋要死死贴在肛口,抽出来的时候要带出水儿,小羊臀根都红了,这么大的声响,曾劲故意的,给外面的疯子听,柳绵不清楚这些,只觉得害怕,和曾劲做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多多少少会担心自己承受不来那吓人的欲望,可除了担心也没法子,这样汹涌的爱意,曾劲只给了他。

    柳绵还是被弄下了床,手臂无力地撑在地上,只有下半身跟他哥在床上,他有些糊涂了,分不清是他哥的鸡巴戳着他没掉下去还是自己的穴吸着他哥让他掉不下来,头低垂着,昏昏的,曾劲每次凶狠的一撞都会让他低低哀叫,男人大概是快到了,和之前一样变得沉默,荤话也不说了,掰着他屁股,盯着穴眼儿,闷声打桩干穴,柳绵的后穴接纳着他,紫红的一根,就那样被他瘦弱的弟弟吞了进去,即便小小的洞口已经肿胀,即便腿根臀根已经发红,自己的东西还是在被好好接纳着,就像他自己,即便自私到自我唾弃,贪婪到令人不耻,柳绵还是在爱他,接受他,曾劲叹了口气,腰臀动得更猛,半个身子掉在床下的柳绵开始哭泣,腿脚不老实地蹬动起来,曾劲把人捞回来,扯着人腕子,小羊被迫跪立了起来,胸膛挺得高高的,胸口也红了,奶头肿胀,被哥哥玩得不成样子,曾劲看了也上头,骚货,哥哥凶狠地骂出声,说要是让他长了一对奶子还得了,非要把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勾上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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