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委屈天使(1/2)
眼看小半个月过去,出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果真没有人发现泽维尔的变化;坏消息是,他变小了,各种意义上。
以撒在重逢的第一天兴冲冲把他扒光了看完之后,默默给他提上裤子,从此再也没提过上床的事情。有时候难得遇上泽维尔主动暗示,他总是欲言又止地摸摸天使的脑袋,然后走到阳台上去惆怅地吸一支烟。
某次,嫉妒携家眷来做客,两个魅魔对经济动向没兴趣,去楼上房间打牌聊天。泽维尔做贼似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听见以撒长长叹了口气:“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
泽维尔听罢,灰溜溜地下楼,被打击得好几天没有缓过劲儿来。
等到泽维尔消化了残忍的现实,他做出一个令人惊讶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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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以撒睡得打鼾,梦见自己被山一样高的无数份检查压垮。他虎躯一震,突然惊醒,发现原来是泽维尔大晚上不睡,趴在他身上。
“做什么呢?”以撒迷迷糊糊地问。
“向你求欢。”泽维尔说。
泽维尔几乎没有主动提出要上床的时候。一听这话,以撒人还没清醒就先硬起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泽维尔把以撒的睡衣撩起来。他现在的个头比以撒小了不少,离开正装就难掩青涩,完全不像个男人。那双比原先小一号的手在以撒身上摸来摸去,没什么力气,好像小猫踩奶,一丁点儿旖旎的氛围都没有。以撒很使劲儿忍着才没有笑起来。
黑灯瞎火,泽维尔看不清以撒的表情,感受到身下的颤抖,还以为他很有感觉——不过也差不多。春天的魅魔随便摸摸都会擦枪走火,以撒的鼻息逐渐粗重起来,当泽维尔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发现以撒早已经湿透了。
他像烂熟的桃子一样发出香味,主动张开腿,尾巴勾住泽维尔的手腕,催促似的拉了拉。
阴茎一口气插入湿热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泽维尔感觉到后穴夹了夹他,以撒嘟嘟囔囔地说:“动一动呀。”
于是泽维尔像原来那样干他,手插在膝弯把他的腿提起来,这样可以操得更深一些。
以撒断断续续呻吟着说兰登、兰登,低沉的嗓音就足够让人脸红心跳,可是泽维尔就是感觉他的叫床声有一点演戏的成分——没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叫得太动听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以撒真被干得找不着北的时候除了带点哭腔的喘气声之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对我真诚点行吗,以撒,”泽维尔无奈地说,“或许你今天不想做?”
在黑暗中,泽维尔还是看清楚以撒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我怕我太真诚了你就会难过。”他说。
“没关系,”泽维尔说,“我已经是活了两百多年见过大风大浪的天使了。”
泽维尔话音刚落,以撒意乱情迷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了,那欲求不满的郁郁神色像马上就要翻身把泽维尔摁在地上操似的。
“你没吃饱吗?”以撒很认真地说,“用力点。”
泽维尔像被雷劈到了似的愣了一下,讷讷地点点头,非常努力地干起来。
操着操着,一滴温热的水落在以撒小腹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突然,泽维尔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怎么了?”以撒爬起来,阴茎滑出体内,发出“啵”的一声。
他凑上去看,泽维尔就低下头;他捏着泽维尔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发现泽维尔哭了。随后,破罐子破摔似的,他甚至哭出了声音,以撒从来没在泽维尔脸上见过这么委屈的表情。
“啊!”以撒吓了一跳,“我的亲亲宝贝泽维尔,这是怎么了?”
要是平常他这样说,泽维尔早就又感到恶心又感到好笑地笑起来,但今天没有。他哭得更大声了,抽抽噎噎地说:“宝贝你个头!”
以撒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发现泽维尔哭得像个坏水龙头一样停不下来,干脆把他的脑袋揽在胸口,眼泪就从乳沟流下去。
他一个劲儿地哭,任以撒怎么哄也不说为什么,只是反反复复说:“我活了两百多年!天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伤人?呜呜……”
“我是个混蛋,”以撒沉痛地说,“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哭,我才好替你教训我自己。”
“你还敢问?”泽维尔哭着说,“你之前从来都是说‘轻点’,你看不起我,你嫌弃我!”
“搞啥,是你说让我真诚一点!”
以撒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他觉得自己还挺占理的。
泽维尔一下子噎住了,打了个哭嗝:“好啊,你要跟我吵架了是吗?”
“他妈的,是谁要跟吵架,啊?兰登·泽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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