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发情(1/1)

    余意分化成omega已经有三年了,但是他至今还是个处男。

    十七岁至今,每半年一次的发情期,余意都是靠药物和自慰度过的。

    上了大学以后,余意的妹妹余欢交上了男朋友,是个生物系教授,有了生物系教授秦骋的特效药之后,余意的发情期就好过了很多,但是余意还是忘不了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度过发情期的时光。

    拉着窗帘的小屋子里,四周黑乎乎的,只有一盏小夜灯在狭窄的空间里散发出微弱的光,一针又一针的抑制剂通过冰凉的针头被余意颤抖着的手推进皮肤,真凉啊。

    余意把手里的针管丢到一边,纤细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下身的穴口,没有人抚慰的地方不住地冒出淫水,冰凉的双手顺着自己大腿上的粘液摸上颤抖着的花核揉搓着,另一只手大幅度上下撸动着自己秀气的阴茎。

    “不够,要插进去······嗯······”余意的眼前浮现出司季略显凌厉的脸,咬着下唇、并紧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哈······还想要,司季······还想要······后边也想要······”

    太羞耻了,想着别人的alpha自慰的那段日子,余意觉得自己简直比撅着屁股求操的小婊子更淫荡。

    由于现代社会发展,人们分化得普遍比较早,相对应地,发情期也来得早,但是不是每个omega发情的时候都有伴侣,各式各样的抑制剂和临时伴侣应运而生。

    余意也曾经考虑过找个alpha做临时伴侣陪自己度过那漫长的七天,但他知道,再钱货两清的交易都会在自己的人生留下痕迹,何况是事关自己的一辈子的alpha的选择。如果对方在这一个周里控制不住标记了自己,那就更麻烦了,与其为别人的意志力承担风险,不如自己一个人来的干净利落。

    往明面上说,余意不愿意相信任何一个alpha。

    所以,在那漫长的七天里,即使是把自己能咬到的地方全都咬得血肉模糊;即使自己妈妈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哭,一声一声地喊着:意意你开开门,让妈妈看看你;即使是被一阵阵汹涌的情潮欲海吞没到几乎失去理智,余意都只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抱住自己不住颤抖着的身体,看着自己面前遍地的纸巾、注射器和道具不住发抖。

    夜晚来临时,持续安静的环境又格外可怕。

    晦暗无光的房间里待着的那几天,余意总是格外频繁地想起司季,司季身上淡淡的红酒信息素的味道也在余意的记忆里被无限放大,黑暗里,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去找他!去找他!求他操自己!快,就这么撅着屁股找他!带着一身淫水找他!

    管他有没有心上人,老子就是要用自己不断流水的小穴把他夹射!

    于是,在仅有的一丝理智的阻挠下,余意咬得更狠了,秀气的手腕上的伤口又深了不少,沾满了粘液淫水的手指更加用力地在自己下身抽插着,发出让人脸红的噗嗤水声。

    耳边似乎响起司季的声音:“小骚货,自己玩爽吗。”

    发情期,对于其他有伴侣的的omega来说或许是一场盛宴,对于余意来说,更像是一场试炼,像是蟒蛇褪皮,像是凤凰涅盘,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当这场试炼结束时,余意会撑着疲惫又伤痕累累的身体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狭小的水域温暖着余意每一寸皮肤、浸入余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冲洗这自己身上几乎已经凝成固体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当一股股水流肆意地撕咬着余意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的时候,余意竟然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救赎的快意。

    拉开窗帘,穿着干净的衣服站在阳光里抱抱七天没见过的妈妈和妹妹,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大约也是通过试炼的奖品。

    第一次度过发情期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全班的人余意的表情都像是看个凯旋的将军一样,唯独司季,侧着身子撑着头看向窗外浓绿的树荫,手指骨节有些发白。

    余意想起发情期时的淫靡不堪的自己,红了红脸,并没有主动和司季搭话。

    后来余意才知道,自己发情期的那段时间,余欢每天课间都溜去隔壁班找黄良哭,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肩膀一抖一抖地,向来爽快不娇气的余欢被吓成这样,一时间在很多人都没分化的班级里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放学后,余意听着黄良这么说的时候,想起司季看向窗外的身影,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袖,笑着对黄良说:“余欢这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嗯······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是omega所以自己提前开始害怕了。”

    从余意和黄良身边路过的司季一手揽过黄良的肩膀,手腕一抖,不露声色地往黄良身后的背包里塞进一盒药。

    余意这个人真变态,余意伤痕累累地度过自己人生第一个发情期的那年,司季对黄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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