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抠穴清理-情动难忍亲吻自慰(中H)彩蛋方织沉御甜蜜高H(1/3)

    暮色四合,夏末秋初的深山脚下蛰伏着一座隐蔽恢弘的殿院,四周山林稀稀落落应和着凄厉的蝉鸣,唯有此处静寂无声。

    后殿主室大门紧闭,灯火缱绻,透过轻薄的纱帐映照大床中央一道清俊身影。

    床上男子倏地睁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中流转的却是寒光和警惕,他捶捶脑门,不适地捏揉眉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醒来不知身在何处,前一刻又做了什么,他“睡”了多久。只是这一次精神损耗得格外严重,一时记忆紊乱,难以适应。

    余光瞥见床沿一道衣衫半褪的清减背影时,他心头巨震。

    他,他怎么在!

    男人瞳孔急剧收缩,几乎不能安好地坐着。

    他连滚带爬地扑至美人身前,双手颤抖地想将美人翻过身来,目光触及颈背上散乱密集的淤痕吻痕,却是咬牙不敢下手。

    记忆回笼,几幅淫靡香艳的画面撞入脑中:

    赤裸的娇躯在身下扭动挣扎,细嫩的手腕被粗重的链锁磨出淤痕,美人害怕得哭出来,他说,我会死的。

    可他是怎么做的,他径直将他下体破开来,控制着粗长将他占为己有,听着他声嘶力竭的哭求,享受不已,又深埋在他体内压着他与他勾颈深吻。

    他以为那是他的梦,像以往每个寂寞的夜里一样,在梦里狠狠占有,讨要那不敢奢望的美味。

    男人的心跳得飞快,不是喜得,他在恐惧。他此时心中大乱,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耳中嗡鸣,根本听不出沉御微弱的呼吸与心跳。他知道弟弟有多恶劣,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来自心底的对自己的深深恶意,他好怕他翻开的是一具尸体。

    他深深地呼吸,咬住后牙,小心翼翼地将沉御面朝上抱进怀里,摸到沉御杂乱的心跳,他如释重负,随即便被眼前人一身的伤痕以及滚烫的体温激红了眼。

    “阿玉……对不起……对不起……”他抱紧了心上人遍布虚汗的身子,埋首在美人灼热的颈窝间,难得地也脆弱了一回。

    “述怀……”沉御虚弱地梦呓。

    “在!是我!我在!”方述怀惊喜地抬起头来,擦了一把眼睛,望着沉御不安的病容,又是一阵揪心的疼。

    他敛好了沉御的衣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就急匆匆地要出门去,余光掠到桌案上显目的药瓶时刹住了脚步,他小心地将沉御改为托抱,捏起瓷瓶便看到瓶身上贴着十二工整的标注:退烧 一瓶立服 每半个时辰一口。

    又拿起一旁的两个锦盒,也同样有标注使用方法。

    药瓶底下压着一张字条,一看那张牙舞爪面目全非的字迹就知道出自哪个混蛋之手。

    方织哼了一声,泄愤似的将字条绞碎,扫在地上,看也不看就径直收下药瓶从纸屑上踏了过去。

    他温柔轻缓地将沉御平放在床上,动作与那绞碎纸片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这才注意到沉御方才似乎吐过了,心疼过后涌起的是更滔天的怒意。

    他打开屋门吩咐了两句,很快就有不知从何处走出的仆从捧上了热茶、毛巾与温水,放到门口朝方织鞠了一躬便后行疾步,转眼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从头到尾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方织将这些东西搬进屋内,关上了门,便专心致志地靠在沉御身边,他并不像定倾不会照顾人,因着沉御体弱,他向十二、向太医都请教过许多,应付一个高热还是绰绰有余。

    他抬高沉御的上身,扶他坐靠在自己身上,用汤匙舀了热茶,吹凉,放在沉御唇边想喂他漱漱口,沉御昏迷中的反应如出一辙的抵触。

    方织耐心地揽住沉御的肩,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安抚他,一遍一遍地重复“阿玉……是我,有述怀在,别怕了”。一直哄了十余遍,沉御果真安稳了些,他便将那口水喂了进去,将沉御的头往外探,趁他没吞下捏开牙关叫他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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