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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接吻，到脱下彼此的衣服，再到射在彼此手中，一切都自然而然。

    娃娃脸有些害羞，却并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他只是和冀西搂在一起，一边抚摸着冀西的大肉棒，一边享受着被冀西抚摸。

    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因为太过动情而忍不住亲吻对方。

    不知娃娃脸是对这方面不太熟练，还是因为第一次跟男人做，有些控制不住。他原本只想射在冀西手里，却不小心射到冀西的身上和脸上。

    他有些紧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冀西只是用指头压了压他充满活力的龟头，笑道：“蛮精神的。”

    娃娃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得意，想来想去，只好亲自把冀西脸上的白色污浊一点点试去。

    后来他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

    虽然还是一个练琴，一个画图，并且已经不在同一楼层，但他们还是会在早上碰头，互道早上好，然后再各做各的，中午再碰头一起吃饭，偶尔会在娃娃脸的琴房里休息一会儿，娃娃脸就弹琴给他催眠，冀西并不容易在音乐声中睡着，所以许多时候娃娃脸亲亲他的脸，玩他的手指头，往他耳朵里吹气，他都是知道的。

    晚饭也在一起，然后会在冀西收工后，送他到校门口。冀西回自己的学校，娃娃脸回自己的宿舍。

    暧昧的小动作不曾断过，却再没有直白的性事。

    他们总是在一起。

    然后，那一天午后，他们吃过饭在琴房里休息。

    冀西躺在椅子拼成的‘床上’午睡，娃娃脸突然对他说：“我新写了一首曲子，你要不要听？”

    他说话的语气显得他很紧张。

    冀西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好啊。”

    娃娃脸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音乐缓慢而活泼地迸出。

    那音乐像夏日的阳光，像夏日的风，像夏日晴朗夜晚的明月，像夏日扰人的蝉鸣，更像夏日里的橘子汽水，和骑着自行车滑下坡道的少年……

    在这一刻，冀西才听懂音乐。

    娃娃脸一边弹着琴，一边看着他微笑。

    冀西便没有了睡意，走到钢琴旁边，注视着娃娃脸，注视着他为自己弹琴。

    他演奏出最后一个音符，乐声渐消。

    娃娃脸拉住他的手，将冀西拉向他的怀抱。

    冀西顺势靠在他怀里，低头与他接吻。

    冀西明明有无数经验，这时候却完全使不出来。

    他变得像娃娃脸一样青涩，变得害羞，会因为接吻而脸红心跳。

    娃娃脸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将他的衣裳推到胸口，吻冀西的腹部和胸膛。

    冀西被他吻得浑身发热，一边将自己的体恤脱掉。

    他们重新吻在一起，冀西问他：“你和同性做过吗？”

    娃娃脸仰起头来，对着他笑：“没有。只在高中时和女生做过。”

    冀西有些高傲地哼了一声，重新吻住他的嘴。

    他们的衣裳一件一件离开身体。

    冀西扶着他的肩膀，慢慢让他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后穴。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和冀西的腰。

    并没有很充分的扩张和润滑，冀西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很疼。

    虽然很疼，可是他心里却满足得很，满足到忘掉娃娃脸和女生上过床这件事带来的零星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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