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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祖上在淮阴，那边有她的舅舅们。前些日子写信过来，说给小翠找了户人家，还不错，小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就回了。”

    一旁的沈中书见了，眼底闪过一抹惊愕的表情，随即垂下头，不再言语。

    床间翻滚的红浪。

    “对了。”沈自明忽地问，“小翠呢？怎麽好像没看见他？”

    第二十章：

    黑暗中，长华的眼睛在熠熠闪光，星辰一样发亮。

    沈自明眼里流出羡慕之色：“真好啊，阿采可以出去。”

    沈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直到前面的蜜穴再次被贯穿，才呻吟出声，却很快就被情欲遮了下去。

    沈长华静静地将梅花酒加热，倒上一小杯，放到父亲跟前。

    大家哄笑。

    沈自明苦笑。

    冬末春初，桑叶还没抽出嫩芽，一切都是萧条索踪。天色阴冷，寒侵入骨，天空一直没有放晴，好像沈得要坠下来一般。沈寄流看著这天气，叹气说：“这天阴的，怕是还

    我欲何求？执子之手。同赏明月，共读红楼。庭中遍植，依依杨柳。年年凝碧，岁岁弄柔。

    年初二，沈自明他们过来拜年，带了一堆上好的梅花酒与笔墨纸砚。长华打开酒坛，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忙赞好酒。沈寄流微笑道：“自然是好酒，这可是用山上的雪水与三九的腊梅酿造，以火泥封口，埋在地底下十多年才挖出来的。外头买不到这样的酒中极品。”

    第二十章

    沈家自从出事之後，许久没这麽热闹过了，连带著下人心情也松了口气，总觉得阴霾或许就要过去。

    海棠花静静盛开，色彩绚烂的年画，喜气洋洋的鲤鱼剪纸，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啊？”沈自明惊讶，“小翠从小就在这镇上长大，哪来的老家？”

    窗外绽放的烟火。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著饭。

    “阿采出远门采购了。铺子里最近生意不错，外头有好几个大客户订了我们的东西，就让他去了。”

    沈世拿著酒杯的手顿时一僵。

    沈长华微笑道：“总有机会的。”

    饭桌上，四个年轻人交谈甚欢，他们什麽都谈，大多都是一些听来的趣事。沈世偶尔也说发表几句自己的观点，句句都一阵见血，见解十分精辟，惹来沈自明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

    长华淡淡道：“她回老家结婚去了。”

    沈世在他怀中呢喃：“明年……”

    沈世比较喜欢他们送来的笔墨纸砚，一边收著一边交代他们以後不要再送礼。他对这些侄子的态度还好，并没有将父辈的恩仇记到子孙身上。

    我欲何求？偕子白头。相偎相伴，无怨无尤。青山隐隐，流水悠悠。死後归土，并葬荒丘。

    “嗯，这一辈子的除夕，我都陪你过。”

    沈世闭眼，安然睡去。

    饭後，几个人围在火炉边继续聊天。

    “哦。那阿采呢？怎麽好像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