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子谦失联了(2/2)

    “他和我说过。但肯定是有人想弄他，不然这些陈年旧事不可能现在挖出来。姐，你实话和我说，知道真相，你还会喜欢他吗？”

    “你是开心的？杭文宣？”

    “喂！子谦吗？”刚一拨通，杭文宣就急急地吼道。

    “是真的。”杭文宣没做任何隐瞒。

    “不知道，一个听都没听过的营销号。说是‘从相关人员处了解’，你说这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有人陷害谦谦？谦谦就算再不良，怎么可能……铅笔群都疯了，一晚上群成员骤减到1000……妹子们都哭死了。珞珞也退群了！我劝都劝不住，我就和他们说一定是有人造谣，可她们心中偶像的形象已经崩了，哎……宣啊，这……”

    说完，静静挂了电话。

    女声透露出了疲态，嗓子哑哑的：“子谦失联了。我打他电话也不接，去他公寓也没人，我找遍了他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可是都没找到他。”

    女声道：“我也不希望是你，但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说你的要求，我百分百满足你。”

    电话那头的静静直接倒吸了口凉气。

    “嗯，我现在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子谦的事情你还和谁说过？”

    杭文宣怒了，大吼道：“我说了不是我了！我那么喜欢子谦怎么可能是我！”

    杭文宣秒答：“没有！除了我，谁都没说！”

    “不是！”杭文宣斩钉截铁，“告诉我，怎么回事？”

    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语气很不好。

    “是，我是杭文宣。请问你是……子谦的经纪人？”

    “公司已经处理好子谦的过去了，只有你，是唯一知道他的过去，却不受我们控制的人。”

    “不，我没有，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他！”

    见对方迟迟不给答复，杭文宣果断说：“你去哪个机场？我现在就去，你用我的手机拨号给他，兴许他就接了呢？”

    “喂，我，杭文宣。李玉是不是在你们那儿有留电话号码？能告诉我吗？”

    静静犹豫了，好半天，才抽噎着道：“我……我不知道。真的吗？他真的以前……你别骗我。”

    “机场呢？他会不会离开上海了？或者高铁站？”

    “哎，他这两天是有心事的样子，都怪我，以为他是累了，没多了解。”

    他又打开微信，确认子谦有没有回他信息，可是还是没有新的消息，与子谦的聊天依旧停留在他刚刚发出去的最后一条消息。

    女声立马冷了下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需要冷静下。”

    对方沉默了5秒钟，终于答应了：“虹桥T2。”

    杭文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望着空气，脑中乱做一堆。

    这时，杭文宣忽然想到周五上课时子谦有些奇怪的样子，明明不是最后一节课，却弄得好像要永别了一样，他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问道：“能把子谦的电话给我吗？我来打。”

    “真的，我听他亲口说的。”

    前台十分配合，报了一串号码。

    杭文宣一头雾水，目的？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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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杭文宣随手拎了件外套，裹上出门。

    对方产生了动摇：“真的不是你？”

    “你想怎么样？要子谦身败名裂？”

    杭文宣道过谢，挂了电话，又心急如焚地拨通了那一串号码。

    杭文宣：“……”

    杭文宣忽然灵光一闪，拿起手机拨给了开心。

    经纪人显然是有些犹豫，说到底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杭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