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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形容的体验。正式踏上温布利草坪的感觉和热身时完全不同，汇聚了几万人的意志发出来的声音也让我难以忽视，当我发现球迷的掌声也有属于我的那部分，我也有些震惊。”

    “天！这的确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恭喜你，亚瑟。”

    医生的声音低柔平和，让亚瑟原本笔挺的脊背不知不觉靠在了椅背上，像是每次见到医生时，都会被医生要求的那样。

    亚瑟和每晚入睡前一样写着日记。

    他的医生安德烈一如既往地在第一时间给予了回应，“谢谢你的球票，你进球的时候肖恩兴奋坏了。”

    “我在热身的时候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同。但在我上场之后，曼联球迷看台传来的掌声让我……”亚瑟停顿了下，选择了一个更精确的词，“让我觉得心悸。我很确信当时我的心跳频率加快了许多，但这并非因为我紧张。”

    哈里不喜欢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

    “我们说具体一点？”

    被圣水泼洒后，哈里听到了如同奶猫般微小的抽泣声。

    据说他是早产儿，尽管哈里没见过几个婴儿，远远看着他，也只看到维克多怀里小小一团，像个小可怜。

    在仪式结束之后，维克多用他在睡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宠溺眼神将那孩子轻柔地把他捧到他们眼前。

    *2*

    哈里：我们的友谊完蛋了！

    “很高兴你们来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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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里：@King Arthur_9你居然去曼联！为什么不是阿森纳！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当朋友！看在我们友谊的份上，你快点转会阿森纳吧，我争取每场比赛都能去为你加油！

    将今天的一切记录完，他又重新看了一遍，然后给自己的医生发了一条短信。

    哈里很喜欢维克多，喜欢到会在梦境中将兄长的教父幻想成自己的……父亲。

    “所以你今天‘高兴’吗？亚瑟。”

    “又有什么是你觉得特殊的，想要跟我分享的？”安德烈的声音染上了笑意，“是站在球场上的那一刻，是进球的那瞬间，还是举起奖杯和队友分享胜利的时候？”

    亚瑟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合起来的笔记本，不确定地说：“很充实的一天，我想我应该是‘高兴’的。”

    在亚瑟受洗的那天，哈里还是和兄长一起去了教堂，第一次见到了亚瑟。

    “我能听到那些嘘声，它们没有让我受到影响。在我进球之后听到球迷的欢呼，也没有

    第22章

    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和维克多一样的眼睛。

    那天回到克拉伦斯宫的路上，哈里对威廉说，我讨厌他。

    亚瑟：光荣属于曼联。

    哈里觉得威廉和自己一样。

    对，他讨厌，因为他羡慕。

    安德烈笑了，他是发自肺腑的高兴：“这是好现象，很好的现象。”但是因为他也在现场，也同样观看了那场比赛，让他再次询问：“在比赛开始之后呢？那些声音还会让你感受到不同吗？”

    威廉：[我就看看不说话.jpg]

    准确的说，非常讨厌！

    医生声音中毫无遮掩的兴奋让亚瑟也弯了弯嘴角：“我还没有告诉父亲和母亲，不过我确认，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