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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这样的！”

    爸爸也很喜欢妹妹。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她的金发和你的一样闪亮，眼睛如最名贵的钻石。我宁愿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她最喜欢像这样偎在我胸口叫我妈妈。”

    女人猛地把他推到了地上，大声咒骂着，摔打着她所能拿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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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穿上裙子时才会被女人温柔地抱在怀里。

    他们住进了男人女人的家里，那是一栋很漂亮的小别墅。

    他没有哭，舔了舔自己流血的手心。

    这时候他的呼吸就会变得很

    他反抗过，却败在女人的苦苦哀求之下。

    妈妈骗人，她明明不喜欢金色头发。

    他可以穿回正常的衣服。

    “我们家宝贝这么漂亮，肯定穿什么都好看。能穿给妈妈看一下吗？”

    那天，男人在回来之后，盯着他看了很久。

    整个家里都因为妹妹的到来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妹妹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但是除了哥哥，没人愿意给他讲童话。

    她应该有着棕褐色的头发，同样色调的眼睛。

    “裙子是女孩子穿的呀，妈妈。”他笑着打趣。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破碎的花瓶划破了他的皮肤，流出红色的血。

    他在学校里的追求者越来越多，那些扎着辫子的小女生红着脸给他送错别字百出的情书。

    温柔的棕色里面掺着一点灰，在阳光下像好看的玻璃弹珠。

    妈妈很开心。

    他不得不穿上那件裙子。

    当他从车窗里再也看不见那熟悉的黑色尖顶时，一种获得自由的兴奋冲昏了他的大脑。

    哥哥在第二天便不见了，他找遍了整个别墅也没有找到。

    他渐渐地有了很多的朋友。

    哥哥出现的时候便越来越少。

    女人说这都是为他特地准备的。

    女人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后来他所有的男性衣服就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裙子。

    她的声音又细又甜。

    穿着裙子的妹妹在第二天的时候就从衣橱后面转出来，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他们对他很好，无论是食物还是衣物。他进了当地的社区学校，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也没人知道他的过去。

    直到有一天，哥哥和他说到了分别的时候。

    妹妹喜欢窝在妈妈的胸口撒娇，声音很细很甜。

    他不希望妈妈不高兴。

    如果他就这样忘记了哥哥，那这大概还是一个不错的童话故事。

    如果有妹妹的话，妈妈也会开心起来吧。

    她喜欢穿裙子，娇娇弱弱，喜欢窝在人的怀里撒娇。

    他哭着让哥哥不要走，但是哥哥却说自己已经不被需要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注视他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虽然是旧的，但是他还是玩得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女人拿出一件漂亮的露肩裙给他。

    “妈妈。”他轻轻喊道，用男孩的声线。

    男人和女人没有孩子，但是别墅里却有很多孩子的玩具。

    为此，他宁愿穿上那条裙子，露出他曾经最厌恶的虚假的笑。

    他会搂着妹妹，摩挲着她小腿和腰上光洁的皮肤。

    妹妹拿走了他所有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