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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守着对方。

    东方芜穹用力抱住顾纤云，身子略微颤抖。

    我是你忠诚的仆人。

    可是，那个时候，他从未仔细看过，一心想的是如何杀掉他。

    真好看啊。

    唯一和过去一样的，就是那，宛若烙印般的金色瞳孔。

    从未想过，这样的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获得机会，将少年拥入怀中。

    只求你别再离开。

    一时间，愣住了。

    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必然？

    猛然被人从思绪里拉了回来，东方芜穹看着面前的顾纤云，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子，眼眶却是泛上了红意。

    “我……我以前是个很坏的人，做了很多错事，我……”

    也不是一样的。

    怎么会不愿意告诉他呢？

    青年回来了。

    “错事？杀人放火了吗？”

    “为什么哭了？”

    东方芜穹很想回到过去，将那个不管不顾做傻事的自己痛揍一顿。

    顾纤云插着腰，维持了这个造型一会儿又忍不住破功。

    自己的琥珀色，早已浑.浊.不.堪，沾染了各种东西。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他，错过了多少风景？

    错误，犯过了，就不要再犯了。

    他在赎罪。

    将那么宝贝的人，给伤了呢？

    就舍得。

    那么，就是我和你。

    也看着我吧。

    再度变成了少年。

    “……没有。”

    “我……只是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

    “东方芜穹……喂，东方芜穹。”

    那头自己最爱的黑发，变为了银白色。

    怎么就舍得。

    ……

    “啊？”

    “……”

    “嗯……”

    “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的。”

    “不好意思……我，我走神了。”

    东方芜穹总是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因为少年心里也放不下他，所以，才会留着这对和他颜色一样的瞳孔。

    不是的。

    “愿意告诉我吗？”

    求你。

    大大小小的纤云，微笑的，难过的，生气的，一定，每一个都可爱到让他想要尖叫吧。

    他只是，怕少年，会讨厌他。

    不。

    他轻笑着倒进东方芜穹的怀里，然后，摸了摸他的面颊。

    也爱我吧。

    “这样。”

    他一早就知道，他的纤云，是个美人儿。

    “不是……”

    最终，却化作血人，失了性命。

    求你。

    他终于得到了悔过的机会，可以陪伴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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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顾纤云歪着头思考，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扯住他两边的脸向外拉。东方芜穹呆呆地任他扯着，然后，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

    “那么，后悔了吗？”

    而青年，他从未做错，也未曾伤害任何人。

    “真是的。”

    十年。

    如果有的话。

    看着对方灿烂的笑容，东方芜穹跪在地上，哭的痛不欲生。

    无论经历几世，都会爱上你。

    “非常后悔。”

    而少年的，却永远都是澄澈的，一如最初的模样。

    东方芜穹的声音不住地发颤，鼻子忍不住变酸。

    “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