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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九潇额前的一缕头发别至脑后，道：“九儿以为我是瓷娃娃么？再不济，我也承了槐桑的内丹。九儿权且当我自私好了，让你一人受罪，我心里实在难受得紧。让我陪着你，我心里也安心些。”

    我解了她的定身咒，紧紧抱着她，想替她暖暖身子。

    九潇颤声道：“那桑儿亲亲我，能好过些。”

    我叹口气，道：“罢了，今晚你便定着吧，夫妻哪来的隔夜仇，明早起来你的气兴许就消了。”

    床上之人怒意更甚。

    在她的怒视下，我灵机一动，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边脱边道：“我晓得将你定在这里，做得不地道了些。既你未见着那春宫图，让你瞧瞧我的身子，便可消消气了吧？”

    我将被子拉上来盖好，双手环住九潇，亲了亲她的脸颊，轻道：“晚安。”

    “啊！”

    我看了看她胸前，再看看自己的，叹了口气。

    我体内的真气开始运行，一点点灌注给怀中的人。从前总觉着槐桑对九潇无情，然这真气能自己跑到九潇那里，定然同那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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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舌本与我纠缠着，霎时间，便耐不住痛惊呼出来，还狠狠地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我摸着她的脸道：“九儿许是忘了今夜又到了发病的时候。以往你总是不让我陪，只是即便身在洞外，我亦会同样撕心裂肺。今夜便试这一次，叫我陪着你，与你一同分担可好？我这便解了你的定身咒，你若是痛苦难忍，便咬我几口。”

    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干净，见她的眼里果然少了许多怒意，欣喜道：“我就晓得这法子有用！我这样抱着你睡，你早上起来不要怪罪我弄坏了你哥哥的春宫图可好？”静待片刻，又道：“你不讲话，我便当你应了。”

    九潇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望向我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我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不断地对着她的肩头哈气，虽知无甚作用，却也想为她尽一番力。

    “桑、桑儿，我怕伤着你，你先出去……好、好不好？”九潇的牙关碰撞得十分剧烈，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我手脚笨拙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开，不隔衣料的肌肤果然同我一般火热。

    九潇面上的表情着实精彩纷呈，大约因着猜不出我的心思。

    我用脸蹭了蹭她的香肩，感觉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身下的人眼神已然有些涣散，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关不停打着颤。

    “九儿，今日屋子里有些热，我不着衣料都不舒爽，你亦很难受是不是？”我伏在她肩上，“虽你讲不得话，我料想你也会热的。我帮你把衣服也脱了，你是不是不仅不气了，还要感激我？”

    她死死扣着我的背，身子开始强烈地发颤，肌肤冰得如同二月的雪。或许，还要冰上许多。

    我极尽温柔地从她的额头吻向锁骨，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她身上传到我身上。

    如此良辰美景，我若不趁着她动弹不得，做些自己早前便想做的事，真真暴殄天物。

    我仿佛已然看见了九潇燃着的内心。

    约摸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九潇果然缓解了

    若不是她的手札中记载着这种法子，我脸皮再厚，也断不会干出脱衣服这样羞人的事。

    我依言覆上那冰凉的唇畔，她的身子忽的由凉转热，瞬间像点着的煤块一般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