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论如何推倒一个有洁癖的侍君(3/3)
她抚着因为酒醉而有些胀痛的额头,只想发誓以后再不会喝这么多酒了,喝多了酒屁股疼??
不对,她喝醉了酒,为什么会屁股疼???她屁股怎么了???
百里青鸾猛的清醒过来,只见这帐篷虽然干净整洁却并不精致华美,完全不是该她这么一个王爷住的帐篷!
那既然不是她的帐篷,又该是谁的呢?
她掀开被子,帐篷里的空气一下涌上她的身体,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除了不在自己的帐篷里,竟还是赤裸的?
百里青鸾这下就更加不解了,正欲拉扯被子裹住身体然后出去找人问个究竟,就听旁边传来一声低吟,她堪称惊恐的扭过头:没想到除了屁股疼加赤裸以外,她还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
只见在被子的覆盖之下,隐隐露出半张秀气的脸蛋,那人的头发极长,又乌黑如鸦羽一般,将他的面容遮掩了大半。
百里青鸾颤着手将那人发丝拨开,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眼眸里——竟是他?昨日那小琴师??
不是吧,为什么她会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真的??做了?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百里青鸾闭目感受了一下下身的异状,只恨不得找面墙狠狠撞撞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清白了几百次轮回,结果居然栽在这个小琴师身上了??
她在这初春早晨的帐篷里的冷空气的包围之下,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的重点部位,然后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年少琴师。
究竟是负责还是不负责??如果不负责,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如果负责,她又该怎么解释??百里青鸾咬着被角,心里烦闷如一团纠缠不清的麻团,剪不断理还乱。
而在这帐篷之外的空地上,白衣的青年正抱着一团干草喂着自己的那匹马。他将晒得干透的稻草丢在马前,一面看着马低头咀嚼干草的模样,一面伸手抚摸它背上的光滑鬃毛。这匹马是他入府时就带着的,也是和他最有默契的,他平时每日除了院子里那些花草外,也就只能和这匹马聊聊天了。可是现在他却没半点话可说,甚至连一直会带的马鬃刷子也没带。
“濮阳侍君这一着也真是胆大至极,你就不怕王爷醒来之后想起前夜种种,你便犯了欺上之罪吗?”
马房边,蓝衣青年带着一身水汽慢慢踱步而来,他走到自己那匹马旁边,轻轻怕怕它背上沾的夜晚露水,而后翻身而上,一面轻抚着被惊动的马匹情绪,一面低声问着濮阳斐笙。
濮阳斐笙身体一僵,可下一瞬他视线却斜射过去:“濮阳既然敢这么做,就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怕被问。再者,濮阳倒想问问沈侍君,嫁入王爷府也半年有余了,可直到昨日,王爷都还是处子之身。这于情于理,也不好说吧。”
沈缙洛却轻笑起来:“所以说,我们什么都不要戳破,什么都不要说穿??你是这个意思咯?”
濮阳斐笙硬声道:“沈侍君若能如濮阳所愿,濮阳感激不尽。”
沈缙洛道:“固所愿,自然不敢请耳。”他顿了顿,见濮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又道:“只是可惜,我们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此话怎讲?”濮阳斐笙刚轻松下去的表情一下子又僵硬起来。
“不用担心,我和阿澜都不会做出任何阻碍你们的事,不管是你的计划,还是徐离侍君的计划,亦或者是??他的计划,而我们保持沉默的理由很简单,不过是想看到最后,当你们知道一切的时候的表情罢了。”
他丢下这句话便轻拍马臀,驱使那马往马房外走去。只留濮阳斐笙在马房里,对着那匹马,面孔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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