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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你们这儿办网是怎么收费的？”

    “越快越好，”庄笙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吧，四点以后我在家里。”

    看见的邻居好奇问了句：“嚯，这是？有客人啊？这么丰盛。”

    听到的价格让庄笙愣了下，紧咬了一下下唇后问道：“那如果搬家的话可以迁移吗？”

    她出去了，把门带上。

    “我们师傅现在有空，您在家吗？”

    “在在在，您叫他过来吧。”

    电饭煲她不打算去超市了，都是三百往上的，在网上买，过两天就能到。

    水果、牛奶、肉类、蔬菜，努力忽略它们的价格往推车里放，推车堆得快溢出来，她才往收银窗口走。

    除了电饭煲，还有基本的调料，比如料酒、耗油、醋，这些都没有，她只有盐和糖，听说北方人喜欢吃醋，在毛巾上擦了擦手，庄笙打算再出门一趟。

    庄笙点点头。

    庄笙忙放下手中的其他塑料袋，弯腰小跑，赶在它滚到床底下去之前捡起来，小心地翻来覆去看有没有摔坏，幸好没有。

    “猫？”庄笙摇头说，“没有，我不养猫。”这么奢侈的动物，哪儿养得起，养得起自己就不错了。

    冷冰冰的房间和她早上出门时一样，一夜之间充斥进众多家电的房间看起来依旧陌生，空荡荡的冰箱还在运作着，洗衣机偎在角落，合上盖子的笔记本安静地躺在桌子上，液晶电视就装在床的对面。

    轻轻地舒了口气，庄笙路过一个某行atm机，进去查了一下银行卡余额，眼珠不停转动，思考着往前走，她进了一家商场，直奔地下超市。

    “办一年行吗？”

    庄笙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明明已经习惯了将近一年的空间，忽然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电信的宽带师傅十五分钟以后到了，背着个工具包，先问她：“有猫吗？”

    师傅乐了一下，说：“您真幽默，不是那个会动的猫，是装宽带用的猫。”

    “您是登记过的庄小姐是吗？”

    庄笙回过味来，有点儿脸红：“没有，我这儿之前没装过网。”

    把左手的塑料袋放在地上，一条腿带着点儿，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水果袋没了支撑，往地上一歪，苹果叽里咕噜地滚了出去。

    她把手机收回兜里，决定先回家一趟。说实话在进门之前，她还抱着楼宁之会不会在家里等她的幻想，不切实际，她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心存希望。

    邻居身后议论的一句“真的是发财了呀”，她当作没听见。

    叫你嘴贱。

    也不知道宽带什么要那么贵。

    “是。”

    “喂，请问是电信宽带吗？”

    把空荡荡的冰箱塞满了，分门别类地摆好。望见灶台，想着还得买个电饭煲，有点儿肉疼，但是想想别的都买了，也不缺这一个电饭煲，比起来办网的钱，电饭煲还是便宜的。

    一手一个大袋子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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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说：“没猫的得现买一个，我这有，一个二百块，外面也是这个价。”

    在楼道口的广告单上拍了一下照片，拨下上面的号码。

    “好，谢谢。”

    手机却响了，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