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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楼宁之的，楼宁之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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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宁之说：“不好？”

    “小楼？”庄笙遥遥喊了一声。

    楼宁之上前，隔着被子抱住她，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好想你啊。”

    庄笙见不得她受委屈的样子，何况这事她也算是有责任，便柔声哄道：“我错了好不好？”

    一上午都处在一种努力听课、忍不住去想庄笙的状态，等到最后一节课结束, 楼宁之把桌子上的书往包里一塞，单肩背着书包冲出了教室。

    她们宿舍是学霸组, 选的第一排位置，所以当老师走过来的时候, 时间短到几个室友都没反应过来提醒楼宁之，老师看似随意地在第一排前绕了一圈，手指指节在楼宁之面前的桌上敲了敲。

    楼宁之委屈道：“可是我想你嘛，想都不让想了吗？”

    庄笙轻声责备她：“让你不好好听讲。”

    庄笙失笑了一会儿，说：“你这样不公平。”

    蝴蝶振翅飞到她面前, 变成了庄笙言笑晏晏的样子。

    楼宁之去衣柜里给她找衣服，背对着她道：“全世界只能我一个人有权利指责你，别人都不行，包括你自己。”

    楼宁之唇角勾起来：“不是啊。”

    她的睡衣不是宽松版的t恤就是背心，最暴露的也就是个吊带，但那是短款，底下还是要裤子的。这个睡裙，穿上去不但会露肩膀露背，就连身前曲线都会特意勾勒出来。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她做错了事自己也不能承认错误吗？

    楼宁之拿出来一件冰丝刺绣蕾丝吊带睡裙，笑着回头：“我能说你，但你不能说我。”

    楼宁之说：“我今天上午被老师敲了好几次桌子。”

    庄笙：“啊？”

    楼宁之就是逞逞口舌之快罢了，说着不顺着她，可做的事分明是样样件件的顺着她，比电视和小说里只会花言巧语的人好多了，虽然她花言巧语也挺厉害的。

    庄笙约莫明白过来了，按照这个道理的话，庄笙问她：“那你的错误也只能我说，别的人也不能说，包括你自己？”

    楼宁之浑身一震，庄笙消散得无影无踪，忙收敛心神听讲。

    庄姓直男看着睡衣犯难。

    庄笙奇怪挑眉：“怎么又不好了？”

    庄笙：“……”

    庄笙视线落到睡裙上，笑容僵住。

    庄笙：【吃早餐，先不回了，你上课】

    庄笙略作沉思，说：“好吧，我答应。”

    楼宁之故作严肃说：“我从来都是这样子的，你不知道吗？只能你顺着我，不能让我顺着你。”

    “我好想你”这句话可以列为楼宁之使用频率最高的句子之一，但正是她这种毫不吝啬的表达，时刻写在眼里的爱恋，让庄笙那颗时常波动不安的心屡屡安定下来。

    庄笙感觉自己才睡下不久，便闻见一股饭菜的香气，睁眼从房里望出去，客厅里的确有道修长身影走来走去。

    “你醒了。”传来的确是楼宁之的声音，“快出来吃饭。”等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了房门口，一见她便笑开了眉眼。

    楼宁之说：“只能我说你错，你不能自己说你错。”

    楼宁之眼睛滴溜溜转, 一只手托着下巴望向窗外, 金色的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一路蔓延到教室的地上, 栖息着金色蝴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