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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父：“……”

    秦翰林回得很正式，像楼宁之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那样, 他也回了一封邮件, 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秦翰林是直接联系楼宁之的, 所以楼宁之先看了邮箱，再通知的庄笙。

    庄妈妈：“我女儿好好的，在外面赚了大钱，刚回来。”

    “去找美丽了。”庄妈妈说，“还有，手机没电了。”

    对方几乎不敢认她，说：“真的是你啊？你这一身……嗨，还有提的这一堆。”

    庄父不是第一次在庄妈妈面前骂庄笙，从前她能当作没听见，今天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明明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责任都甩到孩子身上。

    “买衣架。”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庄妈妈买了店里最贵的衣架，回来小心地把衣服挂进柜子里，用她那台像素模糊的手机拍了张照, 给庄笙发了条彩信。

    庄笙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决定明天教她妈妈怎么用微信, 顺便把手机也换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理那个小畜生，你没听见？”

    庄妈妈抚着自己的胸口，一阵后怕，后怕过后腰杆又挺直了点儿，忍不住给自己比了个“耶”的手势。

    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的屋子里传出饭菜的香气，庄妈妈抬头挺胸往家走，和一个邻居擦肩而过，对方叫住了她：“陶娇？”

    “你……”庄父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大对劲。

    庄妈妈对着家里的镜子把新买的衣服都试了一遍，想起来庄笙说的这些衣服不能叠, 最好是挂起来, 她翻遍柜子里的衣架，觉得都太旧配不上这些动辄五位数的衣服, 便要出门去买新的。

    庄妈妈走进了房间，没再出来。

    屋子里亮着灯，庄父冷漠地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质问她：“干什么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庄父把锅铲丢回锅里，两手薅着自己的头发，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荒唐来, 她这是疯了吗？

    “女儿给我买的衣服，身上的也是，你没有。”

    大门被砰的一声带上。

    邻居神色难辨地看了她一眼，说：“挺好的。”

    庄妈妈没压抑自己的笑容，大大方方地说：“女儿买哒。”

    “大晚上的买什么衣架？”

    庄妈妈冲她一笑，步履轻快地朝楼梯口走去，她的笑容在走到自己家门口的那一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坚定。

    不多时，客厅传来走动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也响了起来。

    这天晚上她收到的还有来自秦翰林的决定。

    庄父在外面喊：“做饭啊，都几点了？”

    庄妈妈回头和她打了个招呼。

    “明天见。”

    “你干什么去？”庄父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喊她。

    “你手上是什么？”庄父问。

    邻居：“你女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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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即日回京

    “她不是小畜生。”庄妈妈弯腰换鞋，把临时放在门边的购物袋拿回房间。

    “买来挂衣服。”

    楼宁之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 庄笙反过来安慰他道：“你看秦导还给我发了那么多指导意见，詹老师也写了，

    “我吃过了。”庄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自己不会去做吗？你是断手断脚还是巨婴？”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