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肉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3/3)

    “心儿,我要开动了。”

    熟悉的话语让柳心沉醉其中,炙热的体温烧得她五识不清六根不净。她两只腿被高高地抬起,屁股下怼上来两根硕大的、相同的阴茎。下一秒,两个洞穴便被一寸寸顶开,三角形的龟头慢慢陷入柔软的嫩肉里。

    “唔!”柳心爽的仰起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

    操干她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一口停下,反而更加地大开大合,猛操猛干。

    两个男人夹着摇摇欲坠的女人,双股间的阴茎你来我往毫不退让。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人棒身的上的沟壑相互摩擦,刮在柳心内壁上,滋溜溜地麻。

    “阿越!阿越!哈啊轻点越”柳心的身子在空中跳动,胸前的奶子也在男人胸膛上磨着。三人的汗水混在一起,蒸腾的雾气里情欲热烈地要喷出花儿来。

    “轻点你就要不高兴了。”

    暧昧的话语似曾相识,但这些都不重要。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抽出时挟带出里面粉红色的软肉。圆润的龟头好似活物,熟练地分开柳心的褶皱寻找更深的秘密。马眼溢出淫液,和柳心体内的津液一起,把柳心干得“咕叽叽”地响。

    “说,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你要爽飞了。”

    两人一同咬住她的奶子,恶劣地含住乳头狠狠地吸。柳心爽得眼泪口水直流,舌头翘起,眼睛翻白:“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心儿要飞了”

    “说,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干得你的子宫要怀孕了。”

    “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干得心儿的子宫要烂了”

    “说,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你的小穴要烧了。”

    “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我唔!”

    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辗转反侧,柳心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道激流。烟花噼里啪啦绽放在眼前,抽搐的快感从肚脐眼一直钻到心窝窝里面

    窗外的夕阳不是夕阳,星空也不是星空;

    白昼黑夜颠倒,悲伤欢喜不知。

    醒来时,柳心腿间一片沁凉。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额头是细密的汗。夜幕降临,房间里昏暗无光,一股淫靡的味道飘散在柳心身侧,整个人都透着股颓败的性感。

    手机放在床头,银行卡也握在手里。

    她甩了甩脑袋,脑海里竟连男人的一分影子都没留下。

    梦如昙花,极乐过后便是虚无。

    赤脚下床,柳心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儿子还没有吃饭,家务活也还没有做;烘焙坊有几个单还等着她去处理,小邬那边也有事情要交代

    努力移动脚步,柳心昏昏沉沉的往外走;待走到门边,却脚一歪,“咚”地一声跌在地板上。

    她没有再爬起来,就这样呆坐着。

    而门外的人听见了屋内的动静,“哒哒哒”地跑进来。

    “妈妈?”

    杜朋朋看见坐在地板上的母亲,小脸呆了呆:“妈妈,你又做噩梦了吗?”

    柳心看着儿子,眼神空洞:

    “妈妈梦到你爸爸了。”

    第一次听柳心主动说起“爸爸”这两个字,小男孩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问:“妈妈不是说,爸爸永远不会回来了吗?”

    “朋朋”柳心看着床边的儿子,突然发现他的眉眼和杜明越竟有八分相似。

    “你爸爸,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妈妈,爸爸是不是死了?”

    柳心本想扯两句谎,可双唇动了动,喉咙里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杜朋朋搂住她颤抖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

    就像柳心原来抚慰他一样,小人儿轻轻拍着母亲的背:

    “妈妈别哭。老师说过,当叶子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就是死了。爸爸死了,从他的树上落了下来;我们有一天也会落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

    小孩子天真无邪,柳心听了,却如鼓擂心。

    是啊,落了就是落了,死了就是死了。杜明越已经永远留在六年前的那场车祸里;而柳心,也不再是六年前的她了。

    都过去了。

    不会再回来了。

    柳心紧紧抱住儿子的小肩膀,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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