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章!勿订!第二十二章(悠哉悠哉,辗转反侧)(2/2)

    夜,还很漫长。

    他在想心事,想从前的事,想现在的事。今晚杜明越总共干了柳心五次,最後柳心被肏得晕了过去,床单上全是精液、汗水和尿液的混合。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来,那个跟柳心偷情的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曾堵在他心里很久,甚至成为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一道隔阂,如今,他终於知道了答案。

    柳心挣扎着,如同砧板上的鱼,一刀一刀剁在最柔软的地方。体内的巨大人棍疯狂地冲撞,不带一丝柔情蜜意。出去,再进来;进来,又出去。开开阖阖之间,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些许润滑!

    杜明越一语不发,利索地扯下柳心身上的浴袍腰带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柱子上。柳心害怕起来,求杜明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杜明越并不答话,只默默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而如今,雪山融雪,神明堕妓。

    比耳光还要疼的疼,比心碎还要痛的痛。无感情的性爱是伤害心爱之人的最好利器,然而彼此消耗相互折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肏进柳心阴道的阳具,就像锥进他心里的匕首,捅得越深,刺得越疼。可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又一遍遍回放着刚刚的臆想。被最爱之人背叛的耻辱和怨愤像是一剂品质上乘的催情药,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本就膨胀的海绵体。

    杜明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单手解开裤头——就像不久前,甘崇对柳心做的事情一样。柳心呜咽着哀求着,请求他放过,但当她看到男人腿间已然耸立的莽莽巨物时,她的心,渐渐沉下去。

    杜明越坐在柳心身上,低头注视着这具陪伴他三年的肉体。

    他为了吃自己的醋,将柳心干到失禁,让猜疑横亘在二人中间成为一道永久的伤痕。甚至直到死,他都没有放下。柳心从此之後,就对自己畏惧起来,她也曾苦口婆心的对自己解释,说她自始至终都只爱他一人。他当时并不相信,现在他才明白,那时的自己有多混蛋。

    「啊!——」

    跟柳心偷情的人,是自己。

    「疼阿越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门口的人静静地看着房中二人疯狂交媾,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床上,柳心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身上的男人还不罢休,门口的人一语不发。

    一圈,两圈,三圈柳心的手被死死地绑在床头,光洁白皙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乱糟糟的羽绒被子里。流畅的线条,丰腴的乳房,圆润的肚脐眼,两条玉筷般的腿相互交错,瑟瑟地遮掩着腿间富裕茂盛的野花园。

    或许某天晚上,曾有一个肥硕的秃顶男人拉开这两条腿,将他那丑陋恶心的粗大阴茎塞进野花园中那个紧致的泉眼洞中,然後抽插,肏干,挺弄,旋转,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干到高潮,最後射精,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将白浊液体灌进只属於自己的最深秘壶

    柳心疼极了,咬住下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绑在头顶的手在虚空中胡乱抓着什麽,似乎想要缓解下身传来的劈裂般的痛楚。她脚尖绷起,紧紧夹在男人腰侧。杜明越冷笑一声,狠狠地肏了进去!

    柳心,他的妻子,是一个乾乾净净,纯洁坚贞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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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心的下体,撕裂了。

    这是一个多麽爱他的女人啊!相信他,爱护他,即使被误解被虐待也想要好好对待他的人。回想起那日他以透明人的身体将她强奸,虽说有生理因素,可也有着想要试探她的意图。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外,那天她哭得是那麽伤心,那麽绝望。他不知道她那日去江边有没有存着一了百了的心思,但他还是害怕了。於是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当看见女人脸上的惊喜与释然,他的心突然很疼很疼。

    看着床上苦苦哀求的柳心,他心中疼痛不已。

    曾经,他视她为无上神明,敬她为高山雪顶,爱她,护她,任她驱使由她撒野;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滚烫坚硬的阴茎劈开女人脆弱的阴唇,顶着乾涩一点一点艰难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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