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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也越来越沉重。

    吸吸鼻子，声音透过狂乱的雨声，若隐若现的传入秦墨耳中。

    守在一旁的程医生察觉到了

    林思婉急眼了，情绪瞬间爆发，歇斯底里的嚷着：“你不是不要我了吗？那你还管我死活干什么？让我自生自灭好了，你放开我，你混蛋..”

    纵然心已碎成渣，她仍笑着鼓励自己。

    秦墨没动，任她。

    他稍稍收紧，她就动弹不得了。

    每一个字都在暴戾的敲击着他的心。

    秦墨沉默片刻，问她，“我回答了，你会死心吗？”

    嘴上问着决然的话，可眼底的期许却闪着炙热的光泽。

    林思婉不语，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他的手。

    林思婉被这一问，意识回来了些，满眼的委屈，嗓子微哑。

    雨势渐长，豆大的雨滴落在身上，打的人生疼。

    身子软下来，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抬脚想去踢他，可身子实在没力气，抬脚的瞬间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

    你做的很棒。

    怎么可能？

    她抬头看他，眼眶红的吓人，“所以你不要我，只是因为你不爱我了，是吗？”

    大雨淋漓的浇落在两人身上，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

    手腕处印着深深的牙印，咬的很深，血迹斑斑，还在往外冒着血。

    “你说的话还不够难听吗？”

    最后那点骄傲，你保留住了。

    身子被温暖的被子紧密的包裹着。

    空气倏然凝固了。

    音色低到骨子里，“你有了其他的人，比我漂亮，还比我乖巧懂事。”

    “恩。”他答着，又沉声问，“满意了？”

    手被他捏的紧，她死命挣脱，他更用力了。

    头垂下的瞬间，唇边是一抹了然的笑，她低喃着，“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闹够了？”他问。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在想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你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林思婉征了瞬，轻声反问，“你想让我死心吗？”

    秦墨目光闪烁，脑中一个劲的回响这句话。

    手腕被他往前一拉，鼻子猛地撞到他的胸。

    他发丝贴着额，遮住了大半的眼睛，眼底冷光乍泄，却极其复杂。

    深呼吸了好几次，像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林思婉足足呆了几秒，才记起自己需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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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没出息。

    直到她口腔内满是血腥的味道，她才惊慌的松开。

    她是心疼的，可抬头一见他凉飕飕的眸。

    手被他松开，她潇洒的转身。

    她又气又委屈，眼眶红的厉害，可泪花隐在雨水里，让人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现在看来，是我太傻了。”

    她抬头看他，眼底一片漠然，“放开我。”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她苏醒时，人已躺在床上。

    他凑近她的脸，声音隐忍着愤怒，“非得要我说难听的话？”

    刚走两步，眼前一黑，意识骤散。

    在害怕，又在期待。

    偏过头冷“哼”了声，不再看他。

    重重的挨了很多拳后，他的思绪也乱作一片。

    她气绝了，低头咬他的手腕，下了狠口，心底的难受都宣泄在其中。

    离的很近，他身上的味道即使在雨水的侵蚀下依旧好闻。

    所有的情绪冲上头顶，她的理智被消减了大半。

    他气息滚烫，她贪暖，往里缩了缩。

    闭眼的前一秒仍在藐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