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油桃-壹(2/2)
“嗯对再进去点儿”
金项链狠狠一撞,囊袋堵在洞口。
嗓子有些发干,金项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这时阿荆也凑过来瞧:“哟——黄鹤楼?”
看她仰头喝光,金项链也抬手一饮而尽。
“来一根?”
“你倒是看得开。”
他像是沉醉在这片迷幻的烟雾里,思绪回到了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那个男的都哭成傻逼了,一边在地上打滚儿一边说要报仇。警察也没理他,教训了两句就给放了”
金项链一口气闷在肚子里。他把人摁在马桶盖上,从背后捅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爽得阿荆直抽抽。
金项链深深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阿荆毫不在乎,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她叼着烟,虽然是笑着,但眼里的讥讽一览无余。金项链突然记起那天在巷子里,她好像也是这样笑的——无所谓。不在乎。管他天王老子玉皇大帝,都去他妈的。
“喂、你他妈用点劲”阿荆一边把屁股扒开以便男人更方便地进入,一边皱着眉抱怨:“还没那三个孬种搞得好”
“”
“呆会儿我去买药”
“哦?那倒是一群不怕死的。”
“要得。”
两人又一起默默抽烟。
“嗯!”阿荆哼了声,回头白了他一眼:“干死我、你操谁去哈啊!”
吞云吐雾半晌,金项链开了口:“你被送到医院之后,我在派出所没走。”
“来呀”女人微阖着眼,冲他笑:“让我跟你生个伢。”
最后,金项链射在阿荆里面。拔出来时,他看见阿荆的小口一缩一合,吐出一股股白液。
头顶的昏暗白炽灯照在汗水缭乱的裸体上,一尺一寸,如玉佛生光。
男人和女人隔着一个位子默默喝酒。舞池里的群魔继续乱舞,头顶的镭射灯光继续缭乱,而刚刚哭成泪人的小白脸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怎么晓得?”阿荆挑眉,冲他笑道:“你知道我?”
之后的事情也是船到桥头水到渠成。金项链虽说有过不少女人,但像这样在同性恋酒吧里搞上的还真没有。这个爱抽烟的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但做起来就是带劲。他们在酒吧的厕所里搞了一晚上,隔壁的基佬都没他俩闹得凶。金项链把人按在墙上操了个透,阿荆却还嚷嚷着不够。
女人的脚趾精致小巧,就和她的乳头一样。大拇指顺着小腹股沟一路而下,触到火热的阳物轻轻摩擦。细腻的脚背蹭着顶端的龟头,马眼里溢出的津液染湿了她豆蔻牡丹色的指甲盖。
“再说、要是真有了”阿荆抬起脚,伸到男人腿间:“那就生下来。”
“看不开我也不用活了。”阿荆把烟头摁灭,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
金项链靠在门边,腿间是疲软但依然硕大的阴茎:“妈的,忘戴套了”
阿荆坐在马桶盖上,胸口起伏不定。她无力地摊开白花花的身子,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冇关系,反正也怀不上”
金项链则摸出打火机,为她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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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荆听了,笑了一声:“孬种。”
两人干得兴起,逼仄空间里充斥着劈啪啪的声音。厕所门早就被敲了好几遍,男同志们显然不愿意自己做爱的地方混进来两个异类。可是这两人不管,任凭门外喧嚣声吵骂声锣鼓喧天,该操穴的操穴,该浪叫的浪叫。两人水儿流了一地,浑身都淌着汗滴。
“操”
金项链也笑了:“没少吃苦头吧?”
就在这一刻。
虽说这件事一开始是金项链主动的;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反倒像是出来卖的。
“找过,怎么没找过?”阿荆抖了抖烟灰,撑着脑袋吐烟圈:“我刚出医院那阵简直冇个消停,打的打砸的砸,搞得我都被邻居投诉了”
他知道,他爱上她了。
阿荆叼着烟,嘴角露出锋利的虎牙:“他们干了我一晚上,我断了他们一辈子——不亏。”
金项链看着女人的白齿红唇,血液里潜藏的狼性开始从夜里走出来。
“当时怎么没让他们把你干死了”
金项链眼神幽邃,目光危险;
“后来,他们没来找过你?”金项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