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西瓜-壹(2/2)

    没有落脚的地方，之后几天里阿荆一直四处游荡。今天出租哥，明天快递郎；茶馆隔间三三两，影院的后座寺庙的墙。无处不可做，无人不可上；肆意妄为，零落荒唐。

    “死相。”阿荆娇嗔一声。男人把她拽下来，亲她的嘴儿。两人如同交媾的蛞蝓，相互裹绕缠绵。

    之后电话铃又响了好几遍，阿荆也被肏了好几遍。工地汉子干的都是力气活，操起女人来也十分得劲。阿荆被做的全身舒畅，最后两腿发软地倒在旁边的砖块上。男人们把精液射到阿荆的脸上和嘴里；阿荆乖巧地接住，然后吞下。

    “你们村子里来了好多人，去你们店里闹事！阿南死也不肯说出你在哪儿，就、就被打了”

    “哦？”

    阿荆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一疑：“村子里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店在哪儿？”

    “阿南出事了！”电话里的男人大喊一声。

    阿荆弯下腰，匍匐在桌子上撑头看他。女人的胸前沟壑压迫着光洁的桌面，西装男垂眼就能瞥见阿荆露出来的半个乳房。

    从玻璃大楼里走出来已是晌午，空气如同刚刚跳闸的电饭锅。阿荆把西装男给的钱全放到一个信封里，准备以后给章冰冰；最后想了想，她还是从里面抽了十几张毛爷爷出来。

    阿荆笑弯了眼睛，自下而上盯住男人。就算仅隔着呼吸的距离，真心假意也无法看清。她从桌上立起半个身子，跪着爬到男人面前，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肚子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他的耳廓：

    “那你是来看我？”他睨着她笑：“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阿荆正在工地里同三个汉子玩3，突然包里电话响了。她示意前面的男人先把阴茎从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后让后面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腰走到包那边。一边享受穴里的冲撞，阿荆一边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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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荆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这一点她和金项链很像。两人都不爱管闲事——阿荆是懒，金项链则是不屑。其实那晚在巷子里，阿荆看到了路过却没有出手相助的金项链。她并没有怪他。因为如果换做是她，大概也不会见义勇为。

    阿荆愣了一秒，接着才想起来——他嘴里的“阿南”，正是小白脸。

    “操！——”

    西装男把手伸进阿荆的衣服里面，捏着那两团柔软。阿荆则摩挲男人腿间，待棒状物硬起，拉开拉链，张嘴含住。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顶部的三角形龟头，咸腥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男人“嘶”了一声，握住阿荆的后脑，眼中情欲满溢：

    “游妹儿！我”

    第五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后面重重地一顶，阿荆啊了声。她回头媚眼一瞪，把手机重新丢回包里。

    阿荆狠狠啐了口痰，拽起包直接飙回烟霞路。

    阿荆裹紧腮帮子，吞得更深了些。

    她背后的吊带下面凸出来一块蝴蝶骨，细脚伶仃地可爱。西装男手指停了停，然后继续敲打。

    他眯了眯眼，捏住阿荆小巧的下巴尖：“最大的麻烦，就是你”

    “当初我想包你，你不答应；如今为了别人总算愿意来找我了。你说，麻烦不麻烦？”?

    他奶奶个腿儿。

    河南的。

    这么奢侈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滚你妈的屁！谁是你游妹儿！”阿荆骂起人来机关枪似的：“早八百年前就该把你摁到长江里面喂鱼的贱婊子、现在还敢打老娘的电话！？老娘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打过来”

    西装男环住阿荆的腰，埋在她的小腹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都不如你。”

    爽完了，男人们也都走了。阿荆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准备走。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章子怡的章，范冰冰的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怕。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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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回了趟村子”

    “要不是你退行了，当时真不该放过你”

    阿荆踢开脚边的一个石子儿，摁下接听键：“杨培元、你他妈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