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秋-壹(2/2)

    “我要进来了，萍”

    游萍嘴角弯弯，还含着他的津液。可秦真知道她并不是在笑。

    什么？

    逃不掉的。

    秦真双手捧起她的脸，胡茬去寻她的唇。

    两人相互脱了衣裳，交缠着滚到床上。秦真撑开游萍的两条腿，将阴茎顶到两瓣阴唇之间。游萍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眼里倒映着暮色，剔透如同孩童的双眸。

    秦真跟着她上了公交，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他承认自己有些病态，游萍身上古怪的神秘感像是宴席时忽然尝到的一筷子佳肴，虽被共享，可他还是想要知道原料做法，期望自己也能做出一道来。蔡甸区的荒凉夜景一幕幕闪过，乘车的人换了一拨接一拨；可是游萍始终没有发现他。

    “我是游萍，龙山村游萍。”

    “那你是谁？”

    他想躲，可女人并没有往他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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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扬起带着水光的嘴角，脖子下面一眼可见沟壑。

    游萍也回以温暖怀抱：“进来吧，父亲。”

    房间里没有开灯，秦真目光所及之处是高楼之间渐渐黯淡的蓝月红霞。半开的玻璃窗飘进浮躁的雾霾杂质，庞然宏大的工业城市只有腿间这个毛茸茸的头可爱着。

    说不上来。

    秦真半抬起身：“谁？”

    他把游萍拖到了火车站附近的宾馆，随便开了间房把人丢进去。游萍摔在褥子上弹了弹。秦真有些愧疚，坐过去想看看伤着没有。游萍却乖顺地滑到地上，解开秦真的裤子拉链掏出软肉，为他口交起来。

    里面的工作人员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

    秦真看得着急，猛地跑上去拉住游萍的手。女人抬头，正看见秦真生气的眼睛。

    她的技术依然很棒。秦真惊呆之余还不忘回想。从棒身到睾丸，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小而灵活的舌头绕着打圈，特别在三角龟头的下端轻轻勾起。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秦真捧住了她的头，缓缓摁向自己胯间；疲软的阴茎在女人口中慢慢鲜活，抵在游萍的后牙槽腮帮子上好大一个包。

    她在迎合。讨好。求饶。

    小学的下课铃响了，家里父亲和叔叔们应该正等着；她要先躲过树林里的眼睛去村头买米，再去小卖部拿安全套，接着是小荒路，再是古泉桥

    游萍从大院里走出来，保安跟她打招呼。已经是傍晚，游萍抬头望天：

    秦真记忆里的游萍有两个模样，一种是深圳的蓝天白云，一种是武汉的泼辣风尘；他更喜欢前者，但是后者也相当勾人。远处走来的姑娘依旧瘦削，可他却觉得她变了。

    “你”

    一路坐到终点站，秦真见女人直愣愣走向售票窗口，这才觉出不对来。

    她站在窗口前一边掏着身份证，但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秦真为这一瞬的美丽倒吸一口气，俯下身把她抱进怀里：

    她等车就是等车，走路就是走路；不会百无聊赖地抽烟打发时间，也不会四处张望顺便翻个白眼鄙视随地吐痰的人。她做事规规矩矩一板一眼，跟个小学生似的。

    秦真本来站在公交站牌后面等，正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不耐烦地解释了好久，刚一挂断就看到他等的人慢吞吞地从楼梯下面爬起来。

    天完全黑了。

    她该回家了。

    “阿萍”

    蓝月自挂高楼，他在她里面

    “我要去孝感。”

    “父亲。”

    好像是游萍。又不像。

    注]：引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