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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伊不再问。

    杨伊愣了一瞬，神色恢复如常，说：“等会儿联系。”

    赵鹿目送她离开。

    醒来时，雨已经停了。

    她刚才其实很想问问关于钱梓妤的事，可是杨伊态度过于冷淡，她愣是没敢问出口。

    食物太清淡，赵鹿也没什么胃口。她稍作停顿，看向对面埋头吃饭的人，忍不住问：“联系上了吧？”

    赵鹿没有戳穿她，审视着她睫毛投下的暗影，欲言又止。

    “不起”两个字还

    “怎么了？不想看电视吗？”

    赵鹿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堵得慌。

    说完，将她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赵鹿转过身来，杨伊已经站在了她身后，自然而然地拖着她的腰，将她扶到沙发上。

    “好些了吗？”杨伊问她伤势。

    闪身进了书房。

    赵鹿平躺着，静静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赵鹿有些难以适应。

    杨伊轻描淡写地说：“刚才开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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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钱梓妤的哭声，杨伊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她似乎胃口不佳，吃得很慢。

    杨伊转过身走了出去，帮她关了灯，关好门。

    杨伊眉心一紧，问：“还痛吗？”

    杨伊拿着钱包从卧室里走出来，看着她背影，说：“不管好不好，你都得在家里好好待着。”

    中午吃的是外卖，杨伊点的。

    进去以后，杨伊很久没有出来，可能是画图画得太认真了吧。赵鹿想。

    开冰箱能凉到现在？

    赵鹿摇了摇头，观察她神情，小心翼翼地说：“你不联系钱小姐吗？”

    后来，当书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哭泣声时，赵鹿猜测杨伊应该是跟那边联系上了。

    赵鹿嘴里含着一口粥，摇摇头。

    哭泣的那人，应该就是钱梓妤吧？

    “买早餐。”杨伊帮她把电视机打开了，将遥控器塞进她手里，“走了。”

    “嗯。”

    “……”

    “晚安。”

    杨伊和钱梓妤，她们之间到底经历过什么？

    赵鹿反正也不挑食。

    她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变，黑暗中睁大双眼，完全没有睡意。

    吃完早餐，杨伊收拾了桌子，就说要去书房画图纸。

    “她还好吗？”

    等咽下了嘴里的东西，赵鹿说：“应该是要结痂了，没事。”

    大概十分钟后，杨伊带着早餐回来。

    赵鹿心念一动，急急地喊住她：“杨伊。”

    她不是第一次睡这间客房，感受却和上次不同，空落落的。

    赵鹿看她一身的打扮，问：“你要去哪？”

    “对……”

    杨伊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手机就别玩了，早点睡。”

    “我不关机，要是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杨伊说：“吃点清淡的，对你伤口有好处。”

    清粥小菜。

    杨伊的沉默让她有些心慌，是不是她管得太宽问得太多了？

    “天气真好。”赵鹿望着窗外的万里碧空，感慨地说。

    “晚安。”

    杨伊眼睫毛抖了抖，说：“嗯。”

    抽泣声由弱变强，一阵阵地钻入耳膜，让人听着揪心。赵鹿赶紧把电视音量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