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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好衣服，走了上去，阳光照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段长歌没她那么白，皮肤也没有那么柔滑，但是腰肢纤细，两腿纤长。

    她一件一件地把顾长歌的衣服脱下来。

    她看了眼越子临，又看了眼自己，震惊道：“我们做了什么？”

    至于段长歌……

    越子临抽出佩剑道：“负责不用，命留下就行。”

    “别走，珈瑛，别走。”偏偏对方还好死不死地问她，“你是换香料了吗？没有之前的桃花好闻呐。”

    越子临的脸一下就冷了。

    她若真喜欢女人，整日对着镜子便可以，要什么伴侣？

    段长歌考虑再三，最后一捶大腿，表情堪比壮士断腕，“越左使，我会负责的。”

    “我们现在都没穿衣服，我说什么都没做，您信吗？”

    草堂已经变成一堆废墟，她蹲下，从灰和雪里刨出一根已经看不出本色的箫。

    握着段长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力道大的吓人。

    段长歌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人抱住了她，身体温软，就是味道不是很好闻。

    她一早就把箫藏在床下，但那时候她手中的素箫是真的。

    越子临道：“若是告诉了旁人，我就少了一条生路。”

    素箫当然也不在越子临身上。

    越子临盯着段长歌泛红的身体，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

    原因无他，只是段长歌没她长得好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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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扫了一眼越子临上下，最后停在胸前，道：“您这应该是无毒不丈夫吧。”

    越子临一剑柄给她戳了过去。

    美人在怀，她却没有任何绮念。

    段长歌点头，表示理解。

    越子临把自己和段长歌的衣服搭了个架子烤火。

    越子临抱着剑坐下。

    段长歌半夜被越子临一针刺昏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自若地穿上衣服。

    越子临笑得露出森森白牙，“段大人说呢？”

    ☆、第五章 爵府

    她不应该烧了段长歌的袍子，她应该一剑砍了段长歌的胳膊。

    她倒没有感觉任何羞怯，一来是两人都是女子，二来是段长歌长得不若她好看，三来是她根本不懂什么叫羞怯。

    她等着自己的衣服干了再出去。

    段长歌道：“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越左使忍心？”

    段长歌又抓住了越子临，“别走。”

    不过，这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朝原来的方向走去。

    日头西沉，天慢慢黑了下来。

    涌动的火光照在她脸上，竟也暖意融融。

    即使生火取暖，两边都通风的密道里也是太冷了。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越子临冷眼看她。

    待到她被围草堂，她才做了调

    段长歌大惊失色，“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越子临道：“不知道大人听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

    一把小刀一下飞了过去。

    “我们……什么都没做？”段长歌吞了口口水，道。

    素箫不在她身上。

    这一下子太狠了，段长歌立马就醒过来了。

    段长歌道：“我今天不仅听过了，还见过了。”

    她该做的都做了，没有半分对不起她，能不能好好活着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段长歌不知道是谁，拽着越子临的头发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