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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她回答，人就出去了。

    莺莺燕燕，歌舞升平。

    “此话何解？”

    段长歌深吸了一口气道：“无事，某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你了。”

    段长歌确实很想不回来，她并没有去处理公务，而是又一头扎进了楚阁。

    段长歌道：“无事。”

    “您的心思都写到了脸上了，”歌女在风尘场里呆了五六年，见过了太多的人，段长歌是常客，寻欢作乐时从不

    真要是清风明月还怕这些玩笑？心里有鬼的才惧被戳穿了心思。

    “想我？”越子临眨眼猜测道。

    她只是为越子临未来的枕边人担心，这般勾人的长相，究竟如何才能放心。

    “有男人进来？”

    老太太贴近了看，道：“姑娘可别是唬我，这样漂亮的人儿我可一直觉得是书生们写来骗人的。”

    犹如见了鬼一般的理由她能猜到，只不过段长歌不会说出来，“可能是自惭形秽。”她道。

    “别笑，笑了就显得不真心了。”越子临囫囵地把糖咽下去，段长歌收敛了表情，偏偏她的眼睛好像是天生的带笑，无端地让人觉得仿佛在取笑她。

    “无……”

    “我觉得很像。”段长歌道，她特意画了一幅小像呢，为了做这个糖人，当然，小像时候她也拿走了。

    越子临保持着这个姿势，道：“我就开个玩笑，你慌什么？”

    歌女道：“少卿可是有心事？”

    “今日你家的下人见了我都犹如见了鬼一般，”越子临道：“我明明梳了头，洗了脸，只差没上妆。”

    “某？可能是某自知貌不惊人，和你的一起捏岂不是自取其辱？”段长歌道。

    越子临一口把糖人的脑袋咬下去了，含糊不清道：“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捏一个？”

    越子临抹上去的。她心道，接了另一位的帕子擦干净了下颚。

    捏糖的老太太看着画就笑，道：“这是姑娘照着哪本话本描下来的？真是个美人。”

    歌女用染着蔻丹的手点了点段长歌的下颌，道：“少卿这是吃糖吃到这来了？”

    “我可从不会穿这样的衣裳，”越子临道，段长歌回神，见她十分嫌弃地说，“这裙子上是什么？”她再看看，“是桃花。”

    越子临垂眸笑了，心思莫测。

    越子临若是嫁给她，恐怕她得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在她身边，虽然越子临不怕什么登徒子，她还能杀了一城的人袖子上都不沾血。

    段长歌摇头笑道：“这是某的一位朋友。”

    “没有。”越子临道：“我随口说说。”她瞥了段长歌一眼，眼尾微微上挑，风流而多情，“不疑在担心什么？”

    越子临玩着自己的头发，也不挽留，任她走了。

    “连男人都自惭形秽？”

    越子临把糖人拿出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道：“不像我。”

    身娇体软的舞女给她敬了一杯酒，她仰头喝了，对方嗤嗤地笑了起来。

    段长歌一下和她离了半丈远。

    糖人穿着件颇为飘逸的长裙，裙上缀满了桃花。

    反正总是她家，她还能不回来不成？

    段长歌凝神沉思的表情真是有趣，越子临拿沾着糖的手指勾她的下巴，道：“想什么呢？”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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